慕容曲点了点头,眼中的神采却一下子散了去。一向支撑着他的病体的信心仿佛一下子变得恍惚不清。他气愤于臣子的畏难脆弱,但他本身又何尝不是!实在最最不敢堵上哪怕一丝一毫的是他本身!
“主上,目前环境不明,出兵的事恐怕要从长计议了!”
长安城皇宫
燕王指着她笑道:“你拿朕的江山当作一盘成心机的棋局来玩,朕竟也生不起气来!”
燕王这才了解了长安的企图,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悦诚服地朝长安拱了拱手:“先生大才!朕是痴顽之人,只盼先生莫要嫌弃,多多提点担待才是!”
长安摇了点头:“不但不要撤兵,让兵士们没事多去找还留在那边的鲜卑兵士挑衅挑衅!再换上些会说江南边言的兵士多在城内走动走动!”
长放心中悄悄点了点头,这位陛下才干、心性皆非上乘,却到底另有一些可取之处。凭心而论,若她真的只是一个浅显的谋士臣子,是会被君王如许的胸怀和蔼度所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