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怠倦的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明白，刚才也是我把话说重了，顾家那孩子我看着也是个好的，但是还是嫩了些，顾家属中也庞大，以他现在的本领恐怕护不住轻柔。轻柔从小在我们如许的家中长大，又跟她父亲几年，心机太开阔，我实在不放心把她放到那样的家庭里。”
王老夫人长长地感喟，沈氏和戚氏不敢说甚么，紧闭的灯楼中只闻谢莞悄悄的抽泣声和老夫人的感喟声。半晌，王老夫人道：“实在如真有句话，为娘感觉有事理，不如让轻柔先出去住个一年半载的，避避风头，现在都城风言风语，轻柔这是不晓得，如果今后听得甚么传言，定然内心难受。孩子出去住一阵，省的她难过，我们做长辈的再观情势，找个机遇退婚也好，弄清楚事情如何回事也好，总归不消还得操心机瞒着孩子，手脚都不好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