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君渐渐收了眼泪,复又跪下请罪,“是儿子失态了。”

他的声音原就如金振玉匮,此时且哭且诉,更加显出情深意切来,国主也深有所感,又仿佛想到了些甚么,亲下御座把这个大儿子扶起来,“慕少艾原也是人之常情,手腕虽说激进了些,却也是情有可原,罢了,今后万不成如此行事。”

此时的易少君,正跪在南月国主面前请罪。

想到此,她鼓掌唤来侍女,“你令人往鸿胪寺,宣蒋临辉前来见我。”

上官颜夕似笑非笑,“我国公主不止我一个。”

上官颜夕想不明白易少君如何还会想要娶她,他封闭边疆搞出来这场时疫,眼看着全部扶摇就要死于困顿当中,他只需静等便可,却又如何俄然想到联婚?

“是。”易少君沉声回应。

易少君不敢再造作,只得开口,“之前儿臣前去扶摇借兵,偶然间竟见到了扶摇国公主,儿臣心神驰之,然扶摇国主毫不会等闲许婚,儿臣无法出此下策,此举绝无他意,只愿才子于归。”

是以上官颜夕有此一问。

纵使国主与嫡妻姚皇后豪情甚笃,后宫里也是有几个嫔妃的,上官颜夕的庶妹本年一十二岁,固然年幼,却也能够许婚了。

天家父子亲情本就冷酷,只因点滴猜忌就废储乃至诛杀的事亦屡见不鲜。

中原五国皆知,扶摇国皇后姚氏,平生只得一女。

国主如有所思,“你口中的公主,但是那姚皇后所出之女?”

此时大殿以内寂静无声,半晌没闻声易少君答复,他往御座之下看了畴昔,只见这个儿子微微侧过脸去,牵起衣袖抹了一把眼角。

国主半晌没有言语,负手而立,面上神情似追思似感慨,很久方嘿然一笑,“你倒是不择手腕。”

上官颜夕了然一笑,易少君此人狡计多端又心机周到,他敢以储君的身份私行在东宫访问他国使臣,必定有应对之策。

所谓太子,又称储君,君字之前另有一个储字,自古以来就是天下一等一难坐的位置,如果过分无能,自是让帝皇不喜,然若过分有能为乃至喧宾夺主,又让帝皇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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