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不筹算让易少君如愿,而又因着她所晓得的那些事,易少君不敢过分逼迫,垂垂的也就不来,秋水满腔的心机倒是找不到机遇,既是如此,她缔造个机遇便是。

易少君内心就是一跳,直直的盯着上官颜夕,内心有些惊奇不定,还没有细心考虑她的企图,她已是叮咛下去,“殿下也累了,秋水你扶了殿下去歇息,好生服侍殿下。”

上官颜夕点点头,宫人们立即退了出去,只余了秋若,方道:“你但说无妨。”

秋若眨眨眼睛,半晌方低了头,“是,殿下要做甚么,尽管叮咛主子便是。”

与其被动等候,不如主动反击,她到要看看,秋水究竟是如何出售于她的。

或许上官颜夕也是这么想的,饭毕,她竟然将易少君留了下来。彼时易少君正筹办告别,来吃这顿饭实在本来就是勉强,如果回绝,她又晓得他太多事,他是真的有些怕了她。

秋水心中剧跳起来,一时竟不敢信赖真有胡想成真的这一刻,迟疑间竟呆住了,易少君已经怒道:“上官颜夕,你这又是何意?”

上官颜夕渐渐一笑,“人间事哪有那么多随心所欲,就是我父皇,就是其他国主,亦有过无可何如之时。”她握了秋若的手,“与易少君有干系非我所愿,然嫁入南月东宫倒是我不得不为之事,今后你就明白了。”

易少君并没有留足一整夜,不过一个时候就掀了帘子走了,上官颜夕听人来报,也不在乎,只回了一句晓得了。反是秋水因着殿下没有留下过夜,非常悲伤了一番。

“哦?”上官颜夕真正有了兴趣,她已知下毒人便是秋水,却不知陈孺人又是如何得知。

哪知那陈孺人不慌不忙讲出一小我来,竟是范孺人。

易少君冷冷的看着上官颜夕,现在结婚已快半年,她竟更加放肆起来,明显她是他的妃子,她竟企图拿一个侍女来打发他!

秋水早已吓得呆了,待要退下又有些不舍,若要硬着头皮留在这里,易少君的模样却让她有些惊骇。

上官颜夕怡然不惧,目光森然,朱唇轻启,“你教我之前先想想你东宫里头那一摊子烂事,你的司直贺光远……”

上官颜夕透过铜镜看向秋若,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既成心,本宫天然成全。”

他们原是坐在一张黑檀木高脚八仙桌旁,上官颜夕此时就站了起来,不着陈迹的走了几步,离了易少君几步远的间隔,方笑道:“没甚么企图,只是殿下累了,我找个侍女奉侍殿下。”

“我想你是忘了本身的本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接着又咬牙笑起来,“要不要本宫教教你?”

又想她或许有话要说,本身来听听也无妨,却不想她云遮雾罩尽管说些闲话,竟是一丝闲事也无。心底也说不清是些甚么滋味,勉强对付了几句,好不轻易等她吃完,立时就要分开。

上官颜夕倒是悄悄一笑,神态里竟似带了无穷娇媚似的,“这么晚了,殿下还筹算去哪儿啊?”

回了寝殿,秋若一面帮着上官颜夕拆头发卸钗环,一面就问:“殿下这又是何意?秋水那蹄子,主子平日冷眼瞧着,她竟似对太子殿下成心,殿下如何偏要成全于她?”

秋若低了头,非常有几分难过,“殿下也太苦了些……”一语未毕,已是红了眼圈。

他只恨不能立时杀了她,又想把她搂在怀里肆意揉搓,却终究死死的忍了下去,只是目光中那一抹凌厉狠意,仿佛要把上官颜夕射穿。

上官颜夕谨慎的看着她,直到看得她浑身不安闲了才渐渐一笑,“不知孺人有甚么话要对本宫说的?”

上官颜夕一笑,笑意盈盈的说了一句“太子请慢用”,方走出了房间,一干从人顷刻退得干清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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