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楼下取乐的客人越来越多,那台上的节目也垂垂丰富起来,演出的女郎们姿容越来越超卓,蛇腰越扭越灵动,衣裳越来越薄弱,唱舞吹弹更加出色卖力,叫人目炫狼籍,目不暇接。
沈默云不由嘴角上扬,将视野对上了正冷眼瞟来的崔奕横,她举起手中的青花小巧酒杯,悄悄抬起,笑着表示了一下,一口吞下了杯里的酒浆。
望了眼中间桌那白袍男人,还是是一副淡然阴沉的脸,沈默云咬了咬牙,本日她志在必得,定要帮那赵四拿下胭脂女人,以后,便是好好清算那赵四!
“我们胭脂女人出场了!”虎魄道。
怪不得,连那赵四也晓得留在厅里等花魁呢!
沈默云细心看了眼赵四,此时,他衣裳半敞,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郎,双眼却已经直直落在了台上,小小的三角眼正痴痴闪着晶光。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这醉月楼便热烈了起来,连二楼也连续开了好几张桌子。
那鸨母的话音未落,台下就如常发作出一阵阵的喝彩和口哨声,台下的男人们都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镇静,有的鼓掌,有的嘶喊,有的已经站离了本身的酒桌,趴到了舞台下……
固然沈默云整串行动一气呵成,极尽风骚,可崔奕横明显在她的眼里和笑容里看到了一丝戏谑和挑衅,心下便感觉莫名其妙。一个小小以色侍人的男宠,有甚么资格对他如此做派?因而他挑选直接忽视,疏忽沈默云的挑衅,冷静地转过了脸,冷眼看向了下边看台。
“战役常一样,最后压轴的我们金陵第一花魁――胭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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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闻一串清澈的鼓声,鼓噪的大厅内一下子便静下了五分。
只见那那红衣鸨母扭着腰上了舞台,行过一礼,仰起脖子道:
方才从虎魄口中,沈默云已经探听到,那胭脂女人每日遴选夫君都是有章可循。
几人正说着话,中间被包下的那桌倒是来人了。
沈默云内心不由暗赞,真是高超的买卖之道!花魁本身选人,不但花魁内心欢畅,演出更加卖力,还能促使大部分客人抱着幸运的心态留到最后的演出。无形当中,酒水,茶点,打赏以及陪酒女人的支出也会大大增加,而其他女人为了吸引客人的视野,多赚客人的银两,不管是在演出还是陪酒的时候,都会不遗余力的使出浑身解数,倒是一举多得!
那虎魄在青楼浸淫多年,天然是个小巧的。在秦子墨三言两语的表示下,便笑着答允下一会儿自会帮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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