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也不肯与如许的贩子恶棍过量胶葛,但既然已经看破了对方的把戏,她天然该当打铁趁热,雁过拔毛!
“哈哈!哈哈!若真有此好处!你俩必定看赏,哈哈!”赵四低头一闻,这沐浴水里的确有淡淡的中药味,便不疑有他,直接跳进了木桶,恨不得连头也一起埋进那水中……
赵四翻出了一小锭五两的银锞子奉上,却并未见雪乔缩回击去。
“走吧!走吧!快带我去找胭脂女人!”
小丫环将赵四引进了阁房净房,偌大的香樟木桶已经注满了热水,正披发着氤氲的热气。一见赵四,便有两个杏面桃腮的丫环迎了上来。
雪乔向那兰芝点了点头,算了起来:“那兰芝mm陪酒二两,我三两,喝了五壶酒五两银子,炊事点默算是馈送,赵官爷一共给个十两银子便算了!”
将那赵四拉下了台,雪乔便伸过一个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转头笑盈盈冲着那刘鸨母道:
赵四偷偷看了眼四周,没法,只能抓着头忍痛从怀中取出了荷包,抽出那张五十两的银票置于雪乔手心。雪乔细心看了又看,竟是都城大生钱庄发行的天下通兑银票。她对劲地点了点头,将银票叠好放入胸中。
“妈妈,赵官爷这会另有两杯酒没与我喝完,过一会儿子,便由我亲身将赵公子送去披香苑,可好?”说完,便悄悄用力掐了赵四腰间一把。
那赵四“嗯!”了一声,瞥见两个侍女行了个礼缓缓退下。他伸手拿过桶边的荷包,点了一下银两,便放下心闭上了眼享用了起来……
赵四天然晓得这雪乔在诈他的银两,一进门他便向引座丫环探听过了,这醉月楼付了五两银的入场费,酒菜点心用度便全免。别的,像雪乔如许的浅显娼妓,如果不过夜,打赏个一两银子便够了,至于那酒更是一两银子便能买两小壶。
“官爷,你可不知我们这泡澡水的妙处,这但是用了鹿茸,巴戟天,紫河车,杜仲等药材熬制,待官爷泡个一炷香后,便知这泡澡的好处了,保管一会叫官爷力量倍增,龙精虎猛……”那青莲边说边害臊地掩起了脸。
“方才,赵爷但是想要过河拆桥?我若不站在那舞台出口,赵官爷是否就此别过了?”
那些出入的男客一见是方才夺魁的赵四,现在正被带往花魁凝脂阁方向,十人九慕,个个垂涎三尺,这一起竟是恭喜声不竭。
小丫环说着,带着赵四进入了一个精美小巧的小院,上头挂了“披香苑”的牌匾。西风吹过,便有阵阵花香扑鼻而来,倒是当得起“披香”二字。走进主屋,却不是会客堂而是一个寝室,内里最夺目标陈列便是一张极大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面笼着一层浓厚的银红色纱幔,床边已经点上了虽不着名字却极好闻的熏香。
说着,那青莲洁白如玉的柔荑便攀上赵四的肩头,给他悄悄脱去了外袍。
“赵爷莫急呀!方才赵官爷但是信誓旦旦答允了,我如果助你拿下胭脂,你便包我旬日,倒不是我不信官爷,只是……空口无凭,不如赵爷先将我的旬日银子先付了?”说着,她便在赵四周前又一次摊开了手。
赵四看那雪乔一脸怒容冷哼了两声,恐怕她张扬出去,忙在一边作揖赔笑,奉承地哄着雪乔:“雪乔女人冰雪聪明,才情敏捷,长得又沉鱼落雁,像雪乔你如许的,当真……当真人间少有!如此奇女子,我当然疼都疼不过来,如何能够忘了呢?你看,我这不是留下来陪你了吗?”
“如何?不敷?”
那雪乔毫不客气地将赵四拉到了一边角落,在他面前反手摊开。
此时赵四也偶然赏识美景,一心顾虑着胭脂,向那小丫环问到:“不是说那胭脂女人的居处是……甚么脂阁吗?那披香苑又是那边?为何叫爷去那披香苑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