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庄头王勃被噎了一下,但事到现在却已然没有忏悔的余地,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素问蜜斯,客岁夏季雨雪少的不幸。没有雨雪,我们本年的粮食便很难与往年一样歉收,您看这田租是不是能够减免一些?”
闻听此言,素问脸立即冷了下来,目光锋利的盯着他,语气冰冷的喝问道:“王伯,看在您年纪大的份儿上,我尊称您平生王伯,可您却不该蒙骗于我。”
伸手指了指院子里的石凳,素问便笑着说道:“王伯,您坐。乡亲们也别客气,一起坐吧。我们都是多少年的友情了,有甚么话尽可坐下来讲。如果大伙儿连个座都没有,传出去我就该被人说不懂礼数了。”
听了他这番分辩,素问嘲笑一声,语带讽刺的说道:“王伯,您别觉得我真的不懂。华家的水田之所以是上等水田,莫非只是因为粮食产量高?”
有了如许的心机,在场耕户便纷繁开端吐起苦水来。他们一个个说的非常不幸,仿佛天下间统统不幸的事儿都在客岁夏季一股脑产生在他们身上。
闻声素问发问,庄头王伯顿时面带难堪的答复道:“老夫看管了这么多年,如何会健忘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