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卿拿起茶杯,桃夭赶紧拿过茶壶为她倒了一杯清茶。苏晚卿抿了一口茶,微微闭了闭眼,衬着这动听的曲子,只感受赏心好看,镇静非常。
一旁的桃夭看着芍药通红的面庞,再看看仍然在滚滚不断的嘉奖她的自家“公子”,不由有些感喟。自家公子真是一点儿也不懂女孩子的心,再如许下去,只怕是要迷倒万千少女而不自知了。
芍药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若公子不嫌弃,可否为芍药赎身。”看到苏晚卿挑起眉,芍药又急声说道:“芍药虽在怡红院的日子不短,但一向清明净白,公子不必担忧。对了,芍药这些年也有一些积储,如果公子介怀,芍药能够……”
苏晚卿坐在了桌子前,看着那屏风,笑道:“芍药女人为何要躲在屏风后,不出来与本公子见一面,熟谙一下呢?”
苏晚卿没在多想,笑着应下了:“既然曼罗女人这般说了,那本公子便听曼罗女人的,信赖曼罗女人先容的女人,比拟也不会差到那里去的。”
曼罗很快收回本身的目光,摆出职业化的笑容道:“这位公子瞧着面熟,是第一次来我们怡红院吧?不晓得公子想要哪位女人伴随,我们怡红院的女人,可都是个个貌美如花,才调横溢呀。”
小瓜子带着苏晚卿走上二楼绝顶的第二个房间门前,在门口站定,小瓜子先是对苏晚卿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道:“请公子稍等半晌。”而后她悄悄地敲了敲房门,轻声道:“芍药女人在吗?妈妈叫您欢迎一名公子。”
芍药端坐在屏风前,拿起本身的琵琶,柔声道:“接下来就请让芍药为公子吹奏一曲罢。”
曼罗捂嘴轻笑道:“公子可真会说话,奴家叫曼罗,公子叫奴家曼罗便好。如许吧,公子第一次来,对我们怡红院也不熟谙,我们这里,大部分女人家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公子若要听一下曲儿,喝一杯小酒,奴家保举一名芍药女人给您,芍药的琵琶弹得可好了。”
苏晚卿没在多想,在小瓜子的带领下,抬脚便往楼上走去了。
当即,苏晚卿便毫不客气的嘉奖开了:“芍药女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声音这般甜美,长得也是倾国倾城,让苏某真是面前一亮呀。”
桃夭在她身后跺了顿脚,只能跟出来了。她这会儿真的有些悔怨了,本身如何就放纵着大蜜斯来这类处所呢?如果被老爷给晓得了,她不得脱一层皮!
苏晚卿察看了一下这个房间,内里的装潢很简朴,一张雕花木桌,上面摆放着一盆盛开的芍药花。房中有一扇屏风,屏风后坐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若影若现,让人想要进入这屏风中,一探究竟。
芍药坐在屏风后,听到苏晚卿降落好听的声音,脸颊不由有些微红。这位公子的声音真好听,想必样貌长得也不错。
但苏晚卿所不晓得的是,在天离国,大部分的烟花之地仍然是卖身不卖艺的,而这怡红院,更多的则是面对贵族后辈开放,背后的权势也不简朴,天然是不会跟浅显的烟花之地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