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沈苏姀的身影已经急仓促消逝,谢无咎看着容冽这张脸也将面色冷了下来,他或是夸大或是当真,却也从未真的冷脸活力,如此一来竟也能让人瞧出两分慑人之气,可惜容冽何许人也,能待在嬴纵身边的他如何会怕谢无咎这点小儿科。
嬴纵直起了身子,看着沈苏姀的目光万分安静,“昨夜之事尚未查清,总要有小我为昨晚的事卖力,沐六昨晚走错了路大略是真的,但是他走去那里不好恰好走到了栖霞宫,以是本王以为由他来担这个任务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沈苏姀挑眉,“敢问王爷,我的侍卫在那边?”
沈苏姀深吸口气,“敢问王爷,我的侍卫犯了何错您将他关押至此?”
见她还能如此的剑拔弩张,嬴纵还是不疾不徐,“委曲吗?只怕没有……”
嬴纵点点头,“你此前乃是从西边的仆从所来的,可听你的声音你不是西境人。”
沐六仰着头,可眸光还是不敢看嬴纵的落在地上,“亦是在那场大火当中被烧伤了喉咙。”
沈苏姀眉头微挑,莫非他尚未审过沐萧?
沈苏姀点头,却问,“以是王爷的意义是?”
嬴纵轻喃一声,“你这姓氏君临城中少见,本王曾经熟谙两个,不过他们都已经死了。”
嬴纵并不答复沈苏姀的题目,只将眸光落在沐六的身上,“抬开端来。”
“昨夜满宫高低皆因国宴戒严,他一个应当待在寿康宫的侍卫却呈现在了栖霞宫外,你说这莫非没有可疑之处吗?再者,阿谁时候本王的侍卫刚追着那刺客出来便赶上他,莫非这又是偶合吗?”
“给七王爷存候。”
沐六垂着头,闻言轻声开了口,“昨夜久久见主子未归,眼看着天气已晚,本想接主子回宫,却不想一时走错了方向到了栖霞宫——”
“栽赃……谗谄……”
嬴纵狭眸盯着她,一时看不出他到底在想甚么,闻言他抿了抿唇,眸光更加带着核阅,“本王如果没有记错,你口中的这个沐六是本王当日在宁阀斗兽场当中买来后送与你的,他在你身边不过两月不到!”
“五年之前小人方才插手镇西军是一名小小的辎重兵,因有一次因为押运粮草失误被贬为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