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的来的太快,走的也太快,这如何不让人生疑。
晏楚觉得只是浅显江湖仇杀,也就没有过问。谁知动静传开,那七八人当中竟有东凉太子!
游旭望着面前的身影,心中无端升起一股寒意,“主上,部属……想清楚了。”
程月棠点了点头,“脱手吧。”
程月棠微眯一双杏眼,脸上暴露气愤之色,“派人去暗中监督,待骆婆婆一到,我们就去会会这个东凉太子。”
程月棠在前去金州的路上详细扣问了一番骆婆婆的环境,得知统统均已安妥以后,便再无犹疑,当即号令马车加快路程。
程月棠花了五日时候赶到金州,一起颠簸却涓滴没有影响程月棠对金州的猎奇。
游旭一时顺口忘了面前这位再不是杨越遥,闻言不由吃紧拱手,“部属讲错,请主上惩罚。”
吃紧赶去的晏楚问清案件以后,禁止了金州府尹上奏禀报。
饶是如此,程月棠也只觉满足。
看来,程月棠所料不差,东凉太子明面上拖拖沓拉一向在宋明境内逗留,实则是在等唐英出京,而后暗中回转前来策应。
只是金叶珍实在贵重,程月棠好说歹说,最后靠着金州大将晏楚的名声才获得一小杯。
想到这里,程月棠不由揣摩起杨越遥为何要俄然放弃对东凉太子的行刺。
程月棠远眺着湖光山色,也不转头。
莫非他是想借本身之手撤除东凉太子?
唐英待程月棠分开房间以后几次欲从窗户里往下跳,以此分开,却都没能下定决计。几番酬酢,睡意竟然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