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与其在那熟行舞足蹈,还不从速拉我出来,我本就腿脚不便,你是想我在洞口待多久。”
低下头看了一眼本身身上的紫袍,疑问道。
程月棠从他身后有些镇静地落地,手扶着典当行的木台,不经意间,惹得杨季修多看了两眼。
明显在皇城中,他身份位高权重,在其他女子口中更是不成多得的夫君。
“算了,我背你归去,不过尽量往人少之处走,到时快到秦国公府,我再将你放下。”
程月棠点头:“我听闻这里有一味碧根草的药材,不晓得掌柜开价多少?”
杨越遥的双眼微眯成一条缝。
“但还是要晓得一些女人家的礼节,不然真被人笑话了去。”程月棠昂首看了一眼天:“我便先归去,不劳杨兄相送了。”
反倒两人真成了朋友,没有那么多的礼数,谈笑风生,于酒家谈事喝酒,看起来两人清闲尽情,没有身份之分。
杨越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惊得程月棠仓猝将头埋入了杨季修的后背,深怕本身这张脸被杨越遥辨出。
杨越遥茫然的点点头:“可我好似没见小叔结婚,难不成是……”
“这些话,程少爷常常拿出来哄人吗?”杨季修打趣的停了下来:“程少爷家的狗洞可比秦国公府远太多。”
程月棠略微皱眉。
程月棠轻咳了两声,粉饰住现现在的难堪氛围:“这……这不是伤还没好吗?”
“碧根草?前几月早被人买走了,当时候是死当,如果女人要找,恐怕不太轻易,毕竟碧根草这药材,虽宝贵,可用处不广,如果有人拿走,那定是要用的。”
俄然,程情状突入了程月棠的视野中,神情间不丢脸出有些愠怒,一双眼眯成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