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中想起数年前,她夫婿过世,连母不忍她留在夫家守寡,因而力排众议将她接回府来.
“是!”绿枝再度回身拜别。
但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又是死了丈夫返来的,刚返来那天,这府里的人看她神采总有些非常。
连诀浑身是血的躺在床榻上,他那张如画的脸上满是血,眼睛紧紧闭着,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仓促赶来的陆大夫坐在榻前为他诊脉。
“绿枝,你熟知路途,我命你马上带领府中保护,前去与刘福将军汇合,不管如何,也要将大蜜斯带返来。”这时候,连延庆将腰间令牌交予绿枝,慎重地叮咛道。
“娘,恶人自有天收,这回,老天爷替我们奖惩他们姐弟了,我真但愿连诀再也醒不来,但愿他们快点将连似月的尸身搬返来!”连诗雅那双美眸中已经极尽癫狂之态,说话的时候,眼中闪动着阴气。
连母坐在榻前,将他的手,握在手里,悄悄摸着,道,“我的乖乖孙儿,你要撑住啊,也不枉你那深明大义的姐姐对你的一番情意了。”
“黄岑,你们几个去给诀少爷熬点平淡的粥吧,如果醒了,就能喝上了。”
“快,去看看!曦儿,你留下照顾诀儿。”连母吃紧忙忙说道。
此情此景,实在令人动容。
……
“大,大,大蜜斯返来了,大蜜斯返来了!”连母刚站起家,便听到一阵欣喜若狂的声音,然后便见那守门的保护仓促跑了出去。
连曦在府里,向来话少如隐形人,但现在却对着连诀说了一番话。
连延庆猛地站了起来,孔殷地问道,“你可亲眼瞥见了?”
“……”大夫人失声痛哭,双膝一曲,跪在地上,“月儿,我的月儿啊,老天爷求你开恩,保我月儿一条命吧。”
“夫人!”周嬷嬷见状,赶紧上前握紧了她的手,悄悄用了个力,恐怕大夫人一时情难自禁,将本相说出来。
陆大夫先将连诀身上的血衣脱了,衣服一脱,便看到那靠近心脏的位置和肩膀上一共有两处深深的剑伤,那流出来的血不是鲜红色的,而是暗红色的,看着触目惊心。
连诀的房间里,连曦在连诀的面前坐了下来,接过黄岑手中的帕子,倾身替连诀擦去额头上沁出的汗液,她的脑海中却不由地闪现数年前大夫人出产第二胎时候的一些景象来。
“老夫人。”
连母展开眼睛,往连诀的房间看了眼,道,“也罢,我先回倾安院歇会眼。”
连诀因为中了不明的毒堕入了深度昏倒当中,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新换上的红色亵衣将那张因失血过量的脸衬的更加惨白,仿佛会随时离他们而去一样。
只要小连诀,蹦蹦跳跳地走到她的面前来,当着统统人的面拉着她的手,仰开端,说,“曦姑姑,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返来了真是太好了,诀儿喜好曦姑姑,今后诀儿要陪曦姑姑玩,还给曦姑姑拿我最爱吃的冰糖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