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怕真是要用那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连相啊,本王不是思疑甚么,这连诀是不是你的亲儿子,本来呢,也只是连家的家事,外人无权过问,但是连诀现在贵为明安郡王,还是父皇非常看重的异姓王,以是还是要给父皇一个明白的交代,你说是不是?”十殿下凤嵘也适时站了出来,说道。
凤云峥整垮了萧家,那他就要拨乱连家,凤云峥与连家干系密切,一定不会受连累――
连似月叹了口气,摇了点头,今时本日,凤千越摆了然要以退为进逼的连诀当众滴血验亲,母亲这招数,又如何会抵用呢?
连似月看了她一眼,眼中流出淡淡轻视。
“两位殿下!”连延甫上前两步,道,“我侄儿连诀,为获得山海关战役的胜利,为此支出了庞大的代价,世人只知他本日光荣,却不知他自毁容颜,忍耐着庞大痛苦和随时能够到来的伤害,冬眠在契丹人的身边,现在,两位殿下岂能让他当众受此奇耻大辱?这对我侄儿实在太公允!”连延甫一腔悲忿,言语间对连诀非常保护。
九殿下不在这里了,如果她没猜错,他必然是进宫了,而这个时候进宫,定是为了连诀的事。
并且,本王向夫人你包管,滴血以后,定会严惩连诗雅,和她一起在相府门口跪个三天三夜,向夫人赔罪,夫人您看如何?”
“你!”凤嵘没想到这连似月竟当众也毫不在乎他身为皇子的严肃,顿时有些气急废弛,道,“你的意义,你欺侮的是本王和本王的母妃?”
“哦?本来我家三妹在越王府的职位这么高,她说出的话都能代表越王府了,三妹,四殿下待你公然不错。”连似月道。
凤嵘言语间的轻浮,让连诀的内心涌起一阵浓浓的恶感和讨厌,他还没认祖归宗成为皇子,就已经切身地体味到这些兄弟之间火药味实足的厮杀了。
连诀不是连延庆亲生的这个本相,明天必然要揭穿,并且要大做文章,让连家坐实欺君之罪的罪名。
不过,她还是有所惊骇,不敢用太大声骂连诀野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