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越猛地昂首,目如寒光,看向连似月,“我越王府的事,何时轮到你来开口?!”
“连诗雅,你这个贱人,这是我的大婚,你竟敢代替我拜堂,你竟敢跟我抢四殿下,我本日若放过你,我就不是和韵郡主,我萧柔两个字倒过来写!”
连诗雅下认识地抵当,而萧柔有身边主子帮手,三两下就被赛过在喜床上,萧柔气的去扯她捂住右边脸的手,猛地一扯,扯了下来,那右脸上的疤痕透露在世人的视野中――
“天啊,好丑啊。”有人一愣后,惊呼道。
连诗雅猛地捂住了这半边脸,她神采涨得通红,眼睛狠狠地看着萧柔――
凤千越的神采则越来越阴沉,这两个女人,不管哪一个都让他倒足了胃口,现在看她们这般为她争论,他更感觉恶心。
连延庆一惊,恐怕别人觉得此事是他一手策划,想粉碎四殿下和萧家的联婚,他急着抛清干系道:
“四王妃?哈。”萧柔眼底一声嘲笑,“就凭你,你算个甚么东西?连家都不要你了,你还敢和我争四王妃的位置,我看你真是疯了!”
“你……”
萧柔一听这话,顿时像是炸了普通,立即朝她扑了畴昔,不顾形象地谩骂她,厮打她――
连延庆闻讯仓促赶来,当看到一身喜服的连诗雅时,整小我都愣住了――
连似月悄悄地摇了点头,两个笨拙的女人啊。
“那是因为……”连诗雅紧咬着下唇,她的脑海中闪现出牲口棚那又脏又乱又臭的景象,不,她不要归去,她不要再回到那边去了,不管如何,她要留下来,留在越王府,这是她最好的去处!
“这不是我偷的,四殿下的贴身之物,我如何偷的到,这是四殿下送给我的。”连诗雅否定道,并坚称玉佩是凤千越所赠,眼中还流出两行清泪,她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道,“殿下,不管如何,我们已经拜鞠问了,您不能赶我走,我另有您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