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胡氏听了,道,“甚么嫡女?一个扶不下台面的东西罢了,不晓得甚么时候就垮了。再说了,诗雅那里不比她强?另有你,你不是家道中落才屈居为妾吗?当初你和容雪但是这都城不相高低的世家蜜斯,出世比我这个二夫人都要好。她是嫡出,你也是嫡出,偏她成了当家主母,你却成了妾,虽说是贵妾,可归根结底也还是个妾啊,还顺带扳连了诗雅,你就这么认命了吗?”
“嗯。”连诗雅心知肚明萧姨娘的意义,两人相视一笑。
实在,萧姨娘平生最悔恨外人提及此事,她内心对胡氏厌的牙痒痒,可还要借她的手打压连似月,嘴里只好说道:
她尖叫着,痛苦地扭动着身材。
她的手脚,耳朵,鼻子全数都被一个一个地割掉,痛苦淹没了她,她哭着大声地喊着――
“二夫人的意义是……”萧姨娘听了胡氏的话,粉饰着内心的高兴,问道。
是啊,她又做恶梦了,整整做了一早晨的恶梦,宿世此生的片段浑沌地纠结在一起,她还梦到在她死了今后,她外祖家被抄,容国府上高低下上百号颗项上人头全数被砍下来挂在了城墙上,连诀也死了,被野狗啃的骨头都不剩。
萧姨娘几步走了出去,假装没看到胡氏那张冰冷的脸,热忱隧道:
再加上,我现在深得老夫人信赖,明面上是她在管着后宅的事,实在详细的调剂都是我在把握,到时候扳倒了容雪,我便能取而代之,三蜜斯也不消担忧出身的事了。”
萧姨娘正色道,“你们都下去,我和二夫人要参议一下后宅的事。”
“啊!”她一声锋利的惨叫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拥紧了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豆大的汗水从脸颊上流下来,头发也被汗湿了,身下也湿了一大块。
“不,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啊……啊……”
另有,凤千越!这个一想到就肉痛地难以附加的男人,再见之时,便是我推你下天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