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一听,当即说道,“胡说八道,我投壶之时喝多了酒,头昏昏沉沉的,由金嬷嬷领着到贤妃娘娘的宫内安息,这大师都看到了,我如何能杀得了金嬷嬷,越王妃,你休要胡搅蛮缠,冤枉了我。
她……她莫不是目炫了?
你的心肠可真够暴虐的,你明天将你的帕子给我,让我给我大哥,说是被我大哥的才情佩服,想暗里与我大哥诉衷肠,我本不想理你,可你各式胶葛,态度诚心,我只得收下你的帕子,并让我大哥在假山后等着你前去与他汇合。
萧柔听了,浑身一颤,顿时神采吓得惨白,不由地心惊胆战地看向凤千越,凤千越眉心一皱,问道,“王妃,是甚么打算。”
“皇上,两位公主到的时候,萧山,萧山确切手里拿着匕首,但是,这金嬷嬷真的不是我杀的。”萧山吓得哭了起来,一双血手抹了把脸,脸上也沾满了血。
“父亲,我,我……”萧山忍着疼痛看向一旁跪着,瑟瑟缩缩的萧柔,俄然大声隧道,“四妹,你快说,你快说你当初的打算啊。”
萧柔当时也没发觉到甚么不当,暗夜中还觉得这月字就是连似月用平绣的体例绣上去的。
“儿臣的带在身上,就在这里。”因而,几个获赠过魏汝好帕子的公主都将那帕子拿了出来,对比一看,萧柔手中拿着的,公然就是盛都的料子和花腔子。
魏汝好神采马上就变了,她赶紧双膝跪在地上,道,“皇上,几位公主说的不错,这帕子确切是臣女的,只是为何会在越王妃的手中,臣女确乎不晓得。”
“这是建安郡主的?”连似月看着魏汝好,这个宿世的八王妃,问道。
我就说,你与我大哥恩仇夙来已久,如何会俄然倾慕他的诗情才调,本来是处心积虑要谗谄他!
可没想到,这竟是你的一个圈套啊,你让我叫大哥在那边等着,你却假装喝醉酒,然后引得金嬷嬷送你去安息,再趁机杀了她,把她的尸身丢到我大哥的面前,趁机嫁祸于他!
那五公主摸了摸帕子,又看了看上头描画的斑纹,道,“父皇,这帕子应当不是连似月的,看着倒像是……像是……”
是我太天真,竟等闲信赖了你,才害得我大哥背上杀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