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延庆看着这日渐优良的儿子,更加感觉他有本身年青时的风采,便对劲地点了点头,“诀儿来了。”
“萧姨娘,你来了。”容氏向她淡淡点头,全然不似昔日的亲热,再面带得体的笑容,向连延庆点头,道,“老爷,我来迟了。”
说完,她悄悄搭在他的手背,眼含秋波,柔声道,“老爷好久不与我同业了,此次可否与我一同前去祝寿呢。”
这时候,容氏已经走到了连延庆的面前,往他的身边一站,将萧姨娘全挡在了前面,萧姨娘还不得不今后移了两步,将位置让出来给容氏。
她定了定神,抬脚往寿宴厅里走了出来――
萧姨娘的脸部抽搐了两下,废了好大一番力量才将本来那丝笑容保存在脸上,内心却暗喊糟了,刚才她在老夫人面前说容氏病的短长老夫人才发了怒,现在容氏却无缺地呈现在世人的面前,这老夫人非得觉得她在用心扯谎,害容氏不能参加,想要抢风头取而代之了。
容氏往连延庆的身边靠近了一点,对萧姨娘道,“这阵子我身子不好,辛苦你了,但是现在我已经好了,真是要多谢你。”
“诀儿,快来母亲这里。”容氏心疼地将儿子拉到身边坐下。
连母面对着面前这仿佛脱胎换骨了普通的大媳妇,可贵地暴露了赞成的目光,让宋嬷嬷将礼品收下了,道,“你故意了,这份寿礼非常可贵,去那儿坐着吧。”
“这是大蜜斯吗?好美呀……”
世人便都纷繁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穿戴一袭鹅黄流彩绣竹叶梅花长裙的女人走了出去,她面孔如玉般细致白净,瓜子脸,眉毛似柳月,杏眼中透暴露高洁傲岸的神情,头上斜插着红色红莲串成弧形的云脚红莲卷须簪,梅花翠珠耳环,气质好像高山上的雪莲花,冰冷崇高,沉寂如水。
连母有些讶异地看着她,问道,“你身子好了?”方才萧姨娘不是禀报她尚在病中吗?
这是如何回事?
在场的男宾目光不由落在了连似月的身上,而女宾们则不由啧啧称奇起来,一段时候不见罢了,不管是样貌衣品还是言谈举止她都像是变了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