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连诗雅如何哀告,连母始终冰冷着一张脸不说话,连似月晓得,她夙来非常爱好连诗雅,现在是心寒至死了。
“不,母亲,你错只错在太信赖萧姨娘了!没想到萧姨娘是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人,萧姨娘啊萧姨娘,母亲至心真意待你,你怎能如此?”连似月仿佛很肉痛似的,斥责着萧姨娘。
“三蜜斯,有人这是要撤除我们啊,老爷,老爷,连你也不信赖我了吗?你不是最体味我的人了吗?我是甚么样的人你不晓得吗?”萧姨娘哀思地朝连延庆喊道。
“三妹,你这话说的可就公允了,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何还倒打一耙,说我们冤枉你了。”连似月皱着眉,说道。
连诗雅见状,又爬到连延庆的面前,一个接一个的头磕着,“父亲,父亲,您为我和我娘说句话吧,明显是母亲和大姐谗谄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蒙受不白之冤吗?”
“夫人,你……”这位正妻夙来以她为天,从未向他透暴露如许的情感。
他望着这张绝色美丽的脸,这张脸有着最和顺的神态,这张小嘴说出的话最是糯软可儿,但是现在再看,他背脊却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明天这是如何了?如何统统的人都把锋芒对准我娘和我,这到底是谁的诡计狡计!姨娘现在已经不管后宅的事了,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我的运气本就不由我把握,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连诗雅跪在萧姨娘的身边,抱紧了她,哭的梨花带泪,楚楚不幸。
“啊,我的脸,我的脸出血了,我是不是毁容了,是不是?”连诗雅看动手上的鲜血,急着问道。
连似月晓得,一下子三桩罪压下来,萧姨娘和连诗雅的气数已尽去了大半了!
甚么……萧姨娘顿时身子一软,神采惨白如纸,让她搬出清泉院,这等因而把她贵妾的身份撤了,今后就与普通姨娘一样了。
“雅儿!雅儿……”萧姨娘见状,尖叫着连滚带爬到连诗雅身边,仓猝伸手捂住了她的额头。
“来人!将三丫头押出去,家法服侍,再关进祠庙,不准人服侍!萧姨娘从本日起搬出清泉院,不准再与蜜斯同住一院!”连母厉声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