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皇后娘娘的母亲,娘娘心中除了皇上,最紧急的人应当是公主您,当初公主将皇后娘娘收作义女之时,我便也是这般叮咛娘娘的,她当时候也都听了出来。”连似月说道。
将这小人各处都狠狠扎了一遍以后,她才算解气了一些。
“晓得了,你去吧。”林知染抬手,道。
恒亲王府。
“秋风,你去给我找些白布和棉絮来。“
“父亲,莫非说……太后娘娘也说不动皇上吗?”林知染心底一沉。
“拿笔墨来。”林知染叮咛道,“我要将皇后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上去。”
林知染眼中闪过一抹思路。
她一边砸一边道,“这历朝历代哪个皇上不是三宫六院的,偏现在这皇后娘娘竟独占皇上一人,实在有违组训,实在太放肆了。“
“别问这么多,你去便是了。”林知染不悦道。
“……是,二蜜斯。”秋风忙回身,去拿了白布,棉絮和针线来。
安国公主亲身到访,送了希世的补品给连似月。
“令月儿的内心呀,除了皇上,就是你这个做姐姐的了,晓得你有了身孕,心心念念想要来,只不过和皇上大婚不过半年,不宜出宫,不然早就来了。”安国公主杯子盖滑过杯子,说道。
“二蜜斯,这是……”这二蜜斯缝的明显就是一个巫蛊小人啊。
“……二蜜斯您可要快些毁了扔了才是。”秋风战战兢兢道。
“且再等等看吧,老夫总感觉皇后娘娘有题目。”
“你现在有了身孕,也不便去经常去宫中了。”安国公主看着连似月还未凸起的腹部,说道。
“但在老夫看来,实在忧患更首要的在于恒亲王府,安国公主毕竟是个女子,也不再年青了,且膝下无子,恒亲王府便分歧了,皇后娘娘与恒亲王妃豪情深厚,恒亲王已有一子一女,现在恒亲王妃又怀有身孕,恒亲王府不免会独大。”廖大人忧心道。
“头三个月不宜四周走动,现在三个月还差一些光阴,待四个月的时候,便筹算去宫里向太后和皇后娘娘存候。”连似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