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产生甚么事了?
安国公主抬起眼皮,缓缓地朝面前世人看了畴昔,她森冷的眼神让人感觉很有压力,连延庆抬起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这个安国公主实在不能招惹的人啊。
一贯喜好出风头的连诗雅此次却头也不敢抬,还决计站在了前面的位置上,因为前次安国公主府菊花宴的事,还让她感到心不足悸。她内心想,都畴昔那么久了,公主脸上被鹦鹉抓过的陈迹也已经抚平不见了,应当不会为了这件事上门找费事吧。
而连似月当即明白过来了,本来明天连诗雅非要买返来的,还穿在身上四周招摇的长衣,竟然是――安国公主的!
连母,连延庆,二爷连延峰,三爷连延涛,大夫人容氏,二夫人胡氏,三夫人刘氏,四夫人严氏,以及各房的女人们全都站在了公主的面前,世人雅雀无声,谁也不敢说话。
“哼……”安国公主看着连诗雅,冷哼了一声,“相府三蜜斯真是财大气粗啊,本公主这衣裳有市无价,但我念店铺辛苦给了两千两黄金,而三蜜斯悄悄松松就多出了五百两将本公主的衣裳抢走了。”
连延庆一听安国公主这话也明白过来,敢情是他这相府里哪个没长眼睛的玩意抢走了安国公主为十一公主预备的生辰礼品了――
连延庆一听安国公主这话,顿时心头一紧,这意义是在质疑他为官不廉洁啊,这可不是件衣裳的事,这如果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如何得了?
就算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也该晓得这位安国公主是个甚么样的人物,以是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
第二五五章自作自受
连诗雅现在已经悔不当初,她磕着头,向安国公主忏悔,“公主,公主,我晓得错了,我,我那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公主恕罪呀。”
不准穿红?连诗雅内心就像是被割去了一块似的,她最喜好的色彩就是红,她皮肤白净,穿红色最都雅了,不让她穿红色,的确要了她的命。
连延庆二话不说,扬起手,摆布开弓,狠狠两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孽障!我连家的家训是甚么?你且说说看!”
现在,她面无神采地端坐在正厅里广大的黄花梨椅上,右手食指有一下一下地拨动着左手小指上的蓝宝石镶金戒指,浑身自上而下地披发着一种迫人的气势,几近令人喘不过气来。
最后,安国公主的目光落在了后排连诗雅身上的这件玫瑰红洒金五彩凤凰纹通袖长衣上,然后再缓缓地收回视野,道:
“我还传闻,你跟那店铺的伴计说了,不准这京都有人穿与你同款的衣裳,真是好大的口气呀,饶是我安国公主都没说过这类话。”
是哪个瞎了眼的东西,给他招惹如许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