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成帝的斥责,良贵妃才明白过来是如何回事,他们母子俩面对这类起起落落,是是非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还为此被打入过冷宫,峥儿也曾经被制止议政。
“好了!”周成帝明显已经被刺杀的事搅的心烦意乱,对凤云峥的信赖也已经崩溃了大半,他打断了安国公主的话,道,“姜克己,将这刺客关押起来,别让他死了,派人前去庆南缉捕潘西林,再立即将九皇子召回京,朕要亲身严审此事,毫不姑息!”
安国公主和连似月一同在外等待着,当冯德贵前来讲,皇上让公主等着的时候,安国公主含笑了一下,道:
“公主殿下所言甚是,不过,所谓宁肯错杀一千,不成放过一个,这刺客要行刺皇上是真,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我们必须对安庆王采纳办法,对推恩令是否真的顺利推行了持一个思疑的态度。”萧振海说道。
“父皇,本来这潘西林一向埋没着反周之心,这推恩令看起来并不能处理核心的题目。”十殿下凤嵘说道。
“皇上,本日若非这弹琵琶的女子舍命为您挡下这一刀,结果然是不堪假想,老臣现在想起来还是吓出了一身盗汗。”萧振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长长喘了口气,道。
天子的别院内,苏含笑躺在床榻上,紧闭着眼睛,神采惨白如纸,额头上冒出汗来,非常衰弱的模样。
在这件事情上,他对周成帝的心机可谓了若指掌,既然有人行刺,皇上毫不会等闲放过,宁肯错信,也不会轻饶,以是,不管谁为凤云峥说话,天子都不会听。
良贵妃坐在房中的椅子上,表示主子给她擦去汗液,细心照顾。
臣妾信赖,等峥儿返来,会给皇上一个交代的。
“哼。”周成帝冷哼了一声,“本日刺杀朕的刁民是安庆王派来暗藏在乐工班里的,因为他不满朕提出的推恩令,以是想刺杀朕,再策动反周之战,进而代替朕的位置。而你的好儿子,他送回的奏折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推恩令在庆南实施地非常顺利,安庆王表示会忠于朝廷,忠于朕,已经将庆南的领地一分为三。现在看来,他清楚是阳奉阴违,清楚是催促倒霉,还将本日若非苏含笑及时为朕挡下这一刀,现在躺在这里昏倒不醒的人,就是朕了!”
“皇上,这刺客一事非同小可,定要公开严惩,将此人首级挂于城门外以震慑皇上龙威啊。”将军府樊大将军说道。
并且,苏含笑进入乐工班是遵循一步一步的普通的步调当选的,到时候就算究查起来,也是杨怀的任务,等闲查不到他们的头上来。
周成帝神采微微变了变,道,“让她在外稍后半晌。”
平常,周成帝非常看重安国公主的定见,而这一回却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禁止她持续说下去,足以申明,凤云峥令他非常愤怒。
周成帝紧抿着唇,紧皱眉头,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仿佛在衡量着甚么,连似月敏捷地判定着眼下的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