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诀点头,心头反而松了一口气。
“快看呐,你们都快来看呐,这两滴血并不相融啊,连诀不是我父亲的儿子,他不是!”这边,连诗雅终究镇静道大声叫着,狂乱地大喊着,“哈哈哈,哈哈哈,父亲,父亲你看到了吧,你被他们母子三小我骗的有多惨!”
“……”大夫人一愣,双脚一软,差点倒在了地上――
“傻瓜,还是这么傻,十指连心,如何会不痛?痛就说不出来,不要惹着啊。”连似月俄然感觉非常心伤。
“呵……”连诀一笑,然后,缓缓地举起了匕首,往手指头上割去。
他睫毛轻颤着,寻觅着那一抹熟谙的,在他或欢愉,或悲苦的光阴中,给他无穷力量的身影。
连似月再深深叹了口气,道,“母亲,事到现在,您以为还逃脱的了吗?”
眼看着连诀渐渐靠近赢白手中端着的阿谁碗――
“夫人……”周嬷嬷也吓得没了主张。
连延庆怔怔地看着碗里始终没法融会的两滴血,顿时后退了两步,不敢也不肯信赖面前的本相,他嘴里喃喃隧道,“不,不成能,不成能啊,诀儿是我的孩子,这不成能……”
大夫人身子一软,已经有力地瘫倒在了地上,她神采惨白,几近昏倒,“完了……”她不敢面对即将来来的暴风骤雨。
二,天子不认他,他分开连家;
“哐啷”匕首从连诀的掌中滑落,他深深,深深地呼了口气,看动手指头上这一个血口儿,唇角暴露了一丝浅淡的破裂笑意。
而凤千越眼疾手快,借着大夫人这股将连诀往前扑过来的力道,眼眸一闪,将连诀的手往匕首上一按――
“诀儿!”这时候,大夫人俄然几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连诀,“不要割,没人能这么欺侮我们娘俩。”
“诀儿……”连似月仿佛晓得他的内心,她走了过来,拿过他被割破了一个口儿的手。
“呵呵,这回可晓得并非欺侮了吧。”凤嵘看到如许的成果,顿时将方才受辱的感受抛到了脑后,挑衅地看着连似月。
他的眼睛里的不安褪去,已经没有任何出身即将被拆穿的惊骇,只要有姐姐在身边,他便甚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