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孙儿刻苦了,你父亲真真是狠心,让你跪了三天三夜,饭也不给一口饱的吃,祖母这内心啊,每天疼着,偏你父亲说,如果为你讨情,便是害了你。”
“是,大蜜斯。”四九恭敬地应道。
“是,父亲。”连诀再点头躬身,然后步出了连延庆的书房。
“我的乖乖孙儿真是懂事啊。”连母看着连觉更加俊朗豪气的模样,便越看越喜好,越看越心疼,道,“今后定是一个顶天登时的男儿,比谁都查不了。”
连诀先到了倾安院,连母一听她过来了,连到嘴的参汤都不喝了,赶紧放下,吃紧隧道,“快,快让我的乖乖孙儿出去。”
连延庆坐在书案前,紧抿着唇,严厉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书房里一片凝重的氛围,两人相顾无言。
连似月道,“四九,少爷已经决计在此跪足三天三夜,你便不消多想,放心在此等待便是。”
四九在一旁摸着眼泪,不幸兮兮地祈求着:“大蜜斯,您再去处老爷求讨情吧,少爷何曾受过这类苦啊,跪个三天三夜,还不能吃荤,每餐只要青菜萝卜,我真怕……”
连延庆微微点了点头,道,“甚么任务?”
“对本身的任务,对相府的任务,对父亲的任务,对母亲和姐姐的任务,对天下的任务。”
“噢,看我这记性,你这三天都在祠庙,没人奉告你这个好动静,你现在快去处你母亲问安吧。”连母固然想留着连诀多说一些话,但人家的生母还在等着,便也不便多留了。
“……”四九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了,他家少爷真是越来越倔强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大夫人笑了,眼底有些泛红,道,“你和你姐姐啊,连说的话一样,好了,你们放心吧,有周嬷嬷看着,你们甚么都不消担忧。”
“古之欲明显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连诀声音明朗,娓娓道来。
“诀儿一向在回想父亲让我从小就朗读的《礼记*大学》的几句。”连诀答复道。
“母亲有了身孕?”连诀欣喜地问道。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