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延庆脸上终究暴露了笑容,他起家,走到连诀的面前,哈腰亲身将她扶了起来,道,“我的好儿,快快起来。”
“我的乖乖孙儿真是懂事啊。”连母看着连觉更加俊朗豪气的模样,便越看越喜好,越看越心疼,道,“今后定是一个顶天登时的男儿,比谁都查不了。”
到了福安院,大夫人按例又是一番流眼泪,扣问他好不好。
祖母一贯心疼他,看中他,但此次,连诀却格外的感同身受,贰心中涌起一股热流,握着连母的手,搀扶着她到紫檀木宽椅上坐下,道:
“诀儿,你面对着列祖列宗,能想到这一层,为父倍感欣喜。你是我相府嫡子,连家将来的重担务必会落在你的肩头,为父实在不但愿你冒着伤害去建功立业,只愿你能平安然安,为父保你宦途一起顺畅。此次罚你跪祠庙,你可了解为父的苦心?”无可否定,不管连延庆多么残暴,心狠手辣,对连诀这个儿子他倒是至心居多。
“孩儿明白,让父亲忧心,是孩儿的错。”连诀点头,双拳拱手至于额前,道。
“为父让你在祠堂面壁思过,跪足三天三夜,你都想了些甚么。”终究还是连延庆突破了沉默。
“少爷……”
连诀走出倾安院,他一想到母亲又有了身孕之事,内心竟没出处地轻松了很多。
连诀先到了倾安院,连母一听她过来了,连到嘴的参汤都不喝了,赶紧放下,吃紧隧道,“快,快让我的乖乖孙儿出去。”
“是,父亲。”连诀再点头躬身,然后步出了连延庆的书房。
“胡说!”连母冒充斥道,“如何只是在祖母内心呢,在大师的内心都是如此,谁若说我孙儿不好,我老太婆可饶不了他!”
他事事都说好,还说与父亲见过面,也获得了父亲的谅解,大夫人这才安下心来,让丫环们将连诀爱吃的炊事都一一端了上来。
“固然,你母亲又有了身孕,但即便生出来的是个男孩儿,也还是比不了你,你放心,你才是相府的大嫡子,谁也替代不了你,祖母会力保让你来担当连家的统统的,晓得吗?”
“……”四九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了,他家少爷真是越来越倔强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