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是在牲口棚里受罚吗?”连母还是对此事有些不敢置信,看向连似月,问道。
哪想到都落到这般地步了,她还如此能折腾,我看呐,她逃脱就是为了去粉碎人家四殿下与和韵郡主的婚礼,然后死皮赖脸地攀上越王府的,就算当个妾也在所不吝。”
九殿下……
“祖母,前些日子三妹从牲口棚逃脱了,因为事情不算大,以是只是让人去找,便没有告诉祖母了,万想不到三妹竟顶替和韵郡主去了四殿下府上,怪月儿粗心了。”
连似月,这一环扣一环的,都是你的战略,你从尧城返来后,就开端打算,一步一步地把我们赶尽扑灭,让我们从高处狠狠跌落,让我们落空统统,你为甚么不干脆把我们杀了算了!你非要如许折磨我们,玩弄我们。”萧姨娘眼睛猩红,拳头紧紧握着。
她因家道中落,做了半辈子的妾,吃力了心机,想要坐上主母的位置,架空正室,掌控着嫡女,让她唯命是从,可终究,还是落得现在这般风景。
泰嬷嬷绘声绘色地将连诗雅当了凤千越的妾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甚么?”萧姨娘猛地抬开端来,神采一阵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连似月,“雅儿她……她做了妾了?”
萧姨娘并不起家,冷冷看了连似月一眼,道,“何喜之有?”
“萧姨娘,老奴真纳了闷了,您生的这三蜜斯是不是只窜天猴啊,如何那么能窜呢?这儿眨眼之间就窜到越王府,成了四殿下的妾了,萧姨娘这是要跟着窜上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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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三妹现在已是这般心性了,似着了魔普通。”连似月微微谈了口气,可惜隧道。
她曾经对连诗雅赐与了深切的厚望,又想依托连延庆的偏疼和萧家的权势,将她苦心种植的女儿送到那后宫至高的位置上去;即便入主不了后宫,凭着连诗雅那一等一的姿色和才情,做个皇子的正妃也是能够的,再不济也是某个世家后辈的正妻,就算是当某个商户家的主母,也是绰绰不足的。
可现在,她却做了妾!这是最让她悔恨的身份,但是,她曾经引觉得傲的女儿,也走上了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