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点头,“我当然信赖诀儿。”
连诀笑了,握住大夫人的手,道,“母亲,你别太担忧,诀儿去的不会太久,很快就会返来的。”
连似月灿然一笑,“当然会啊,诀儿。”
“我早就来了,只是没有与他见面罢了。”连似月道,脸上还是像先前普通,冷冷僻清的,看起来没有甚么神采。
“少爷……”四九明白连诀的心机,他轻声唤道。
“是,母亲。”连诀点头,道。
四九俄然想起了甚么,他忙折身跑进书院内里,将连诀挂在树上的筐取了下来,送到连似月的面前,道:
第二日天刚亮,连诀没有再告诉任何人,便将行囊背在身上,仓促出了相府大门,一起不知不觉地到了书院,四九跟在他的身后,哀痛地望着他的背影。
他背靠着桥梁,身子渐渐下滑,终究背靠着桥梁坐在了地上,紧紧捂住了心口的位置,再扭头看去――
说着,他高高地扬起马鞭,抽在马鞭上,那马儿高低垂起前蹄,像一阵风似的往前跑去,越跑越远,越跑越远,很快就要看不见了。
“周嬷嬷,周嬷嬷……”大夫人有些严峻,紧抓动手中的绣帕问道,“诀儿他,是不是晓得了些甚么?”
连似月抿唇不语。
连似月哈腰,将一篮枣子拎了起来,回身往相府的方向走去,这枣子拎在手里,有些沉甸甸的,就仿佛她的表情普通。
“大蜜斯对少爷真是一片苦心呢。”一旁的青黛抹了抹眼角的泪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