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被震慑住了。
连母问道,“卖力白狐一日三餐进食的是谁?”
“嗯。”连母点头,应许了连似月。
“是,少爷。”黄岑便用木碗舀了洁净的水放在地上,小白狐趴在碗边,不时用舌头舔一舔碗里。
听到连诀的题目,连诗雅脸上神情一凝,捏着帕子的手一紧。
接着又把芍药的床铺也都查了一遍,还是甚么都没发明。最后,连母索性命令将全部倾安院上高低下完整搜索了一回,也没有发明折耳根的影子,杏仁倒是有一些,但都只是常日当作零嘴在吃的。
萧姨娘和连诗雅同时暗自松了口气,神采垂垂伸展开来。
果然,她这么一逼问,芍药一下子慌乱不知所措,眼睛忍不住往连诗雅和萧姨娘的方向看,但连诗雅悄悄狠瞪了她一眼,别过视野去。
萧姨娘和连诗雅佛不熟谙她似的,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因为――月儿吗?他放在椅背上的手悄悄地一下一下地点着。
“呀……”俄然,连诗雅轻叫了一声,世人转头一看,本来不知如何的,她不谨慎绊了一脚,腿软了一下,幸亏身边的婆子及时扶住了。
“回老夫人,是芍药,奴婢当即让她出去。”宋嬷嬷吃紧走了出去,再走出去的时候,身后跟了青衫小袄的丫环,一脸战战兢兢的模样,到了连母跟前便双膝跪下,不敢昂首。
“母亲,我,我只是看错了一次罢了,哪有您说的那样严峻。”连诗雅从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讲道。
“祖母,父亲,既然芍药说不出甚么来,不如去白狐居住的屋舍看一看,也许能找到线索。”连似月道。
“啪!”大夫人俄然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道,“小小庶女,不知轻重,还敢顶撞,给我跪下!”她浑身披发着主母者才有的气势,顿时令连诗雅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嫡母发这么大脾气,腿终究渐渐曲折,跪了下去,道:
萧姨娘咬了咬下唇,低头,道,“大夫人经验的事,贱妾自当好好检验。”
连似月好歹做过一朝皇后,曾统领后宫,身上自带一种能刹时掌控全场的魄力,一时之间,这全部屋子里的人都悄悄地听着她的鞠问,没有人打断她。
“大房的倒是说到了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