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的倒是说到了点上。”
果然,她这么一逼问,芍药一下子慌乱不知所措,眼睛忍不住往连诗雅和萧姨娘的方向看,但连诗雅悄悄狠瞪了她一眼,别过视野去。
大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随话说,弓射出头鸟,今后再不准你打着相府的灯号做劳什子免费看诊的事了!萧姨娘,你身为三丫头的亲娘,不但没有制止,还事事撺掇鼓动,本日起,你要禁足清泉院好好思过!”
“奴婢,奴婢……奴婢甚么都不晓得,奴婢只是一天三次卖力白狐的饮食,其他的,甚么都不晓得。”芍药疼的哭出了声音。
大夫人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被震慑住了。
“母亲,这么说来,是要查一查这两样东西的来源了,以免此后再度误食。”刘氏也显得格外体贴似的,说道。
“母亲,我,我只是看错了一次罢了,哪有您说的那样严峻。”连诗雅从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讲道。
“回老夫人,是芍药,奴婢当即让她出去。”宋嬷嬷吃紧走了出去,再走出去的时候,身后跟了青衫小袄的丫环,一脸战战兢兢的模样,到了连母跟前便双膝跪下,不敢昂首。
“我……”萧姨娘这是头一次被大夫人当众数落,又羞又愤,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忍着。
萧姨娘和连诗雅同时暗自松了口气,神采垂垂伸展开来。
她是用心先发制人的,若等连母渐渐鞠问,这丫环另有找借口的机遇,她俄然间发问,必将会乱了她的阵脚。
连母问道,“卖力白狐一日三餐进食的是谁?”
“啪!”大夫人俄然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道,“小小庶女,不知轻重,还敢顶撞,给我跪下!”她浑身披发着主母者才有的气势,顿时令连诗雅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嫡母发这么大脾气,腿终究渐渐曲折,跪了下去,道:
“大胆主子!竟然敢在祖母的白狐上脱手脚,说,谁让你这么做的”俄然,连似月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诘责道,她目光冰冷,浑身披发着令人胆怯的气势。
而连延庆的脸上也略微暴露了讶异的神情,他这个夫人,向来没有声望,行事温温吞吞,贫乏主意,一度让他极其不满,而现在建议威来竟也震慑了在场的世人。
一行人到了狐舍,说是狐舍,实在是一间经心打造的板屋子,冬暖夏凉,有专人打扫。
“母亲经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