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打了个哈欠道:“嬷嬷这回但是说错了,佑哥儿媳妇的嫁奁票据王爷给我瞧过一眼,不但我们王府的聘礼全都如数陪送返来了,光是京郊千亩地以上的庄子就七八个,满是上等地步,你手捧着银子都寻不到的好庄子,更别说甚么珍奇宝贝了,看来忠武侯府是起来了,不然也不能几十万两银子嫁个闺女。”那份嫁奁比吴氏和胡氏的加起来都多。
徐佑心中非常感慨,翻了无数次墙头,今儿终究能够大风雅方站在小四的内室里了。特别是老侯爷回府后的那些日子,忠武候府的防备可森严了,若不是他轻功好,非被老侯爷逮住不成。咳,不想了,满是酸楚泪啊!
施嬷嬷正谨慎翼翼地帮她介入甲呢,闻言道:“没呢,大夫人嫁奁抬进府那天老奴忙着呢,哪有空去看甚么嫁奁,不过听底下的丫头小子群情,说是挺丰富的。不过老奴思忖,这该是底下的主子夸大其词,再丰富能丰富到那里去?比得上世子夫人和三夫人吗?毕竟忠武侯府的秘闻在那边摆着,不过是这些年才起来,比吴国公府和怀乡侯府可差远了,能有甚么好东西?”
那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模样惹得晋王妃大笑起来,拉着沈薇的手道:“瞧把佑哥儿媳妇给羞得,到底是年青,面浅。传宗接代乃是大事,有甚么好羞的吗?佑哥儿媳妇可要加把劲,争夺早日让母妃抱上大孙子。”
“管她乐不乐意,我们又不会一向住在王府,不消怕获咎她们。再说了,至公子才是府里的嫡宗子,我们不消怕她们。转头你跟大师都说一说,尽管把底气摆得足足的,任何时候你们夫人我都不会看着你们亏损的。”沈薇非常硬气地叮咛。
沈薇点了下头,眼底如有所思。莺歌是胡氏身边的大丫环,是她院子中手最巧的,做得一手好针线活。来找桃枝就教针线?恐怕是另有他意吧?
“实话?”沈薇翻了个白眼,道:“真把你们宰了倒是不会,毕竟人家小妾也挺无辜的,祸首祸首是你。宰了你倒是另有点能够,不过那结果有些严峻,算了算了,还是我自个走吧,眼不见为净,天大处所那里去不得?非吊死这你这颗歪脖子树上?我就不信走遍千山万水还找不出一个比你都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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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佑如吃到腥味的猫咪,宠溺着任着沈薇发脾气,“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薇薇轻点,细心别弄疼你的脚。”
徐佑星眸一转,意味深长地说道:“只要薇薇能让为夫对劲,为夫天然也会让薇薇对劲。”
晋王妃固然嘴上说着不要,实在内心也在打着策画,那么大手笔的嫁奁,容不得她不动心。
“不教,除非你给束脩。”沈薇弯弯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话说你的私房银子到底啥时给我?不会是想认账吧?”沈薇俄然想起了这茬。
晋王妃气了一回,却还是不肯放弃,淑妃所出的二皇子但是最受宠嬖的,搭上这道干系,不但小儿子出息有下落了,就是烨哥儿炎哥儿也跟着叨光。
晋王妃沉默了好久,才轻点了下头,道:“也是,明儿我问问佑哥儿媳妇。”
“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想撇下我?哼,从速给我收起这个荒诞的动机。”徐佑压在沈薇身上威胁道。
徐佑俄然就笑了,炽热的目光在她胸前某处逗留了一会才挪到她脸上,“女人?你肯定你现在还是女人?你这是思疑为夫的才气,为夫不欢畅,得好生查抄一下。”说着就伸手要扯沈薇的衣裳。
“嬷嬷可还记得那幅月下垂钓的古画?”晋王妃俄然转移了话题。
回到晋王府,沈薇先去了晋王妃那边,作为儿媳,这是需求的礼节,沈薇可不想被人抓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