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秋见她这般,心中有些酸涩。
“花渺,你们老板娘不在?”姜临秋作轻浮状,挑眉笑道,“我听闻醉花楼的老板娘劝酒工夫一流,酒量也比男人要好,本日想着来见地见地,倒是听你说她不在这里。”
姜临秋自是重视到了墨儿的反应,她悄悄捏了捏中间这小妮子的手,表示墨儿不要多言。
姜临秋暗自揣测着,在看到她手里抱着的那把琵琶时,姜临秋恍然大悟。
姜临秋眉头一挑,玩心骤起。
花渺说到最后,声音平清楚已经能够带上了青楼女子的媚态,可她一双瞳孔仍旧清澈见底,与周遭更加的格格不入。
同是来青楼消遣的人,何来的熟客生客之分?方才入门前那几名女子倒是热忱,现在入了楼中倒是这些人倒是来与她们说这些了,这不是摆了然要姜临秋现在便出钱喊女人么?
长此以往,便养成了齐德喜这般放肆的性子。
姜临秋由着墨儿替她擦拭,她一言不发,眼睛微微眯起。
苏慕白并不踌躇,带着墨斩风便过来了。
那被称为“齐公子”的男人闻言一声嗤笑,一把搂过边上衣衫半褪的女子,大声笑道:“你与谁说话也得立即停下来陪爷喝酒!来,给我把这壶灌下去,要多少银子爷都赏!”
“回公子的话,没有。”墨儿皱着眉头看了齐德喜一眼,目光诚心的摇了点头。
齐德喜凌辱强大,兼并民女已是常事,姜临秋甚少与外界打仗,自是不熟谙此人。因此她听完齐德喜的话今后,眼看着齐德喜气势放肆的等着她高地告饶,她倒是淡定自如的看了他一眼,继而转头看向身侧清秀小公子道:“小墨,你听过这姓齐的?”
“不知这位齐公子甚么来头,竟然这么放肆放肆?”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姜临秋面带寒意,直直的看着男人。
不打击打击这些人,怕是今后恶人都只会更加的放肆!
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说话极其刺耳,姜临秋心中已是不悦。一旁的墨儿悄悄扯了扯姜临秋的袖子,姜临秋悄悄摇了点头,表示墨儿不要多言。
姜临秋并不晓得身后产生的事情,她第一次进青楼这类烟花之地,猎奇得很,正饶有兴趣的东看西看。
姜临秋毫无防备,冰冷的烈酒自杯中倾出,尽数倒在了她的脸上。
男人倒是极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我本日在这里,你还敢去接待别人?这小子算甚么东西,你这是攀上了哪家公子,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你是个甚么东西?”男人立时便发觉到了姜临秋语气中的不屑,“腾”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本公子姓齐,你还不晓得本公子是谁?”
墨儿本来心肠极是柔嫩,迩来跟着姜临秋也变了很多,当下便眉头一皱就要开口轻斥。
墨儿一怔,她晓得,这是姜临秋真的怒了。
“这位公子,真是对不住了,我们这边明天比较忙,因此女人们接的都是熟客。看您是第一次来醉花楼吧?女人们现在都在忙,老板娘也外出有点事情,不如就让花渺来欢迎公子,先为公枪弹奏一首曲子如何?”
她此言说的挑衅,那齐德喜怒从心起,一把抄起桌上的酒杯便直直的朝着姜临秋的脸上泼去!
如果出了甚么事,醉花楼的背景强大,姜临秋会非常伤害。
何况本日丽娘也不在,那么她不如好幸亏这里玩玩,归正也少有来这里的机遇,何必动了肝火?
她本日都已经走到了醉花楼的门前,如果不出去一瞧,内心怎能放心了去?复仇之事是她对峙的,苏慕白不过是帮她罢了,现在她得知这些人已经与国度安危牵涉到了一起,她怎能只顾本身,将这些事情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