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装好的糕点,福熙郡主径直又去了御书房。
席皇欲要再次诘问,眼角余光却俄然扫到福熙郡主的一根手指上有着被咬破的伤口,伤口上另有着淡淡的殷红血迹,较着是才受伤不久。如此,贰内心的猜想在如许的环境面前获得了最大的证明。
福熙郡主闻言不自发的眼睫毛动了动,这么较着的马脚,想要持续假装也只是自欺欺人了,她只能无法的展开眼睛,一下子便看到了席皇风雨欲来的神采,她内心格登一声,有种不详的预感。
是夜。
获得了某些证明的席皇迷惑的打量着福熙郡主的神采,沉着的阐发道:“你既然下了药,却又并非为了回避朕,那你这般煞费苦心的不是为了回避,那就只能是为了粉饰甚么?”仿佛已经将近靠近本相的席皇蓦地的将龟缩在被子里的福熙郡主给拽了出来,抓着她的两只手再次诘责道:“你不说话也没有效,朕明天必须听到你的实话。”
此时见着这熙妃娘娘竟然还敢顶着陛下的肝火来送糕点,靳高是又佩服又不解,暗想究竟是这熙妃娘娘的胆量大?还是她觉得她的糕点是全能的,能抚平陛下的气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