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不会帮我们的,大姐,你还看不出来吗?”木青槐反倒沉住气了,“既然如许,那就各凭本领!哼,有朝一日我得了势,看我如何打她的脸!”
司徒皇后有些不耐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怒斥她,耐着性子道,“如何,在行云阁住的非常不顺心吗?”
元苍擎眉头一皱,“你的意义是说,为了选秀之事?”
当初大姐二姐害她毁容,为的就是禁止她进宫跟她们争宠,可她们却不晓得,她一千万个不想进宫,上一世的惨痛经历给她的经验还不敷吗?
可惜的是,大姐二姐把进宫为妃当作了翻身的独一机遇,是说甚么也不会放弃的。
屋里烧了好几个炭盆,暖和如春,木紫槿先解了披风,才向上施礼,“妾身给皇后娘娘存候,见过各位娘娘。”
木鲲鹏愣了愣,这才想起来那位秦公子是神医,顿时大喜,“王爷可否请秦公子来给草民诊脉?”他不要做废人,不要跟金妍若平起平坐,他受不了这类污辱!
金氏笑道,“恰是,方才走了几步路不要紧,都出了好多汗呢,水婷,送我归去换衣。”
金氏叮嘱道,“紫槿,宫中是非多,你切不成听段姨娘的话,胡乱探听宫里的事,晓得吗?”
用完饭,木紫槿亲身送母亲归去,叮嘱水婷照顾好母亲,也未几留,即与元苍擎一起拜别。
“甚么?”木鲲鹏又惊又怒,冲金氏就吼上了,“你如何不早说?那也应当是给我看,甚么时候轮到你了?”
“王、王妃。”段姨娘神情难堪地出来,眼神乱飘,“这个……妾身不是用心的,只是……”
木紫槿低着头,强忍着心花不让它怒放出来,王爷太知她的心了,她就是要父亲罢休木府的事,全交给母亲打理,看父亲还如何欺负母亲。
“王妃这是甚么意义?”木红竹哑着嗓子,一脸警戒,“莫非王妃是要从中粉碎?”
段姨娘从速道,“是啊,红竹只是悲伤过分,过几天就好了。王妃,那你看……”
这段日子她心中哀思,不但脸无赤色,更是肥胖了很多,不及平时风采一半。
木红竹咬紧嘴唇,“表姨,你说有甚么好体例?”
“好。”
“是,夫人。”
“你当然不消再进宫,有淮王宠着你,你是得偿所愿了。”木青槐这话透着激烈的妒忌,那么好命的人,为甚么不是她?
归正也没希冀了,何必看她神采。
聂昭仪更加委曲得直落泪,“皇后娘娘可要替妾身做主啊,妾身、妾身落到这般地步,这内心……”
木紫槿笑笑,挨着他坐下。他如此反应并非不近情面,而是一贯喜怒不形于色,能够如此,已经是相称欢畅的表示。
司徒皇后倒也没给她使绊子,通传出来以后,即让她出来说话。
金氏顿时气的脑筋一阵发昏,“我……”
木紫槿点头,“可不是吗?她们还是那么天真,觉得入宫就能一步登天,可惜……”
一行人起家去了花厅,一起用饭,氛围这才和缓了些。
元苍擎笑道,“你明白就好。”
司徒皇后微一笑,“坐下说话吧。”
“木紫槿,你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绝?”木红竹嘲笑,“你就鉴定我这辈子只能屈居于你之下?”
木紫槿暗道一声“忸捏……”,如果不是灵魂穿越重生,她恐怕也不能免俗。“王爷放心,皇上选秀之事,我毫不会过问,免得招惹虽非。”
既然是司徒皇后明着召见,也断不敢玩甚么花腔,元苍擎点头道,“有安玮跟着,我也放心,如有甚么事,尽管返来,统统有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