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槿,本宫问你,你是不是对表兄胡说过甚么,他才那般保护你?”和萱公主就没记得表兄那么和顺地跟她说过话,能不气吗?
早晓得你不会让我好过。木紫槿神情稳定,跪了下去,“是,民女不懂端方,公主恕罪。”
“那公主就冤枉民女了,民女早说了,向来没有沟引过温公子,公主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如此甚好,去吧。”宣德帝摆手命他退下,随即暴露阴狠的神采来,再不压一压四弟的势头,四弟眼看就要压过他了,就把四弟安排到训秀苑去,看能翻出甚么风波!
木紫槿头一偏,扣住她的手腕。
特么的,成了恶女也还要受气挨耳光,她是不是不如本来的阿谁木紫槿放肆,要不然哪能被这个没脑筋的公主扇来扇去。
和萱公主欢天喜地地退出来,对丫环语香一招手,“去训秀苑!本宫就不信,没了表兄相护,木紫槿还能把尾巴翘上天!”
“晓得就好。”元苍擎收回目光,心底却浮起木紫槿那句话:
元苍擎岂会听不出他话中暗含的摸索与杀机,恭敬地低头,“臣弟不敢。是皇兄叮咛,臣弟无有不遵。臣弟立即前去训秀苑便是,臣弟辞职。”
特别苏沉默那老贼,本来就视王爷为头号大敌,王爷落魄到训秀苑去,他指不定有多对劲。
元苍擎冷声道,“皇兄有旨,谁敢不从。”
把稳身边的人……
“你、你好,好的很!”和萱公主气极反笑,“你觉得表兄护着你,本宫就不敢杀你是不是?”
不大会儿,木紫槿即神采如常地过来见礼,“民女见过公主。”
“你沟引表兄,就是该死!”小贱人要晓得之前那些敢靠近表兄的女人的了局,必然不敢如此放肆。
“没话说了?”和萱公主嘲笑一声,“还是说一个巴掌你就受不得了?你不是硬气的很吗?在本宫面前,怎的没了脾气?”
和萱公主噘着嘴出去,眼泪汪汪,“父皇,你必然要替儿臣做主,嘤嘤……”
“怕,怕极了,”木紫槿这话真真假假,没处听去。“不过士可杀,不成辱,她这般热诚我,我要再忍气吞声,还对得起‘恶女’两个字吗?”
安玮无法地抿唇:不知死活的紫槿,当真觉得公主不会杀她吗?之前有个女子胆小包天,硬是缠着温公子,想要嫁给他,成果被公主扔到青楼,每天接客不准安息,没出一个月就惨痛死去,公主如许的人,甚么事做不出来?
承乾殿上,宣德帝脸上是玩味的笑,“四弟觉得如何?还是说朕让你做的事,委曲了你?”
我不会就如许算了!温陌玉,你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你!
如果是婢女,木紫槿还能脱手,可这位到底是金枝玉叶,她再放肆也不能伤了天子老子的掌上明珠,生生挨这一巴掌,嘴角已经见血。
秋菱吃了一惊,按说木紫槿这话并不是如何过分,犯得着吗?接着她又悄悄抱怨起木紫槿来:明晓得面前之人是公主,身份非常高贵,还要顶撞于她,这不是找死吗?
“是,公主。”
“公主言重了,我是替皇上教诲这些秀女,并偶然其他,公主既然能够有其他挑选,又何必苦苦胶葛于我。”温陌玉一甩袖,回身就走。
木紫槿将语香甩在一边,不平气地反问,“公首要惩罚民女,也得民女心折口服才行。民女究竟犯了甚么错?”
“是,公主。”温公子才分开训秀苑,这可如何好。
“公主情愿如许也以为,也无不成。”
承乾殿上,内侍出去禀报,说是和萱公主求见。
木紫槿斜她一眼,“你真这么想?”若无双公子真是害怕权势之人,他与和萱公主之间,就断不成能是本日这等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