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钰的脑海里闪过一副原主的影象画面: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伏在后花圃的大树上,鸟窝离他另有几尺的间隔,他却没有力量再往上爬了,一个小女孩站在大树底下,严峻地看着小男孩。
一时之间下人们全都噤若寒蝉。
话说到这里,也该告别了。周鸿远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想了想又道:“今后表妹如果碰到了困难或者题目,尽管叫丫头去周府奉告我一声,我必然竭尽尽力帮你处理!这块玉佩就送给你权作信物吧!”说着从袖子取出那块碧玉竹节佩,一把塞到沈沅钰的手里,底子不给沈沅钰回绝的机遇,头也不回地就大踏步走了。
湖阳郡主坐在高高的太师椅上,听着亲信常嬷嬷汇报林氏的行迹。“……先去了燕然居,说了大抵有一个时候,又被三蜜斯请了去,在长乐堂说了有小半个时候,林氏就出门了,并没有留下来用饭。”
周鸿远表情非常愉悦,道:“在表妹那边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算了,下回叫祖父再送我一块就是了!”
湖阳郡主听了不由得嘲笑连连,“觉得下人的几句群情就能窜改乾坤?”她极其雷厉流行,当天就抓了两个谎言传得最凶的碎嘴婆子,个个重打四十大板,然后直接百口卖到偏僻的益州。并且放出话来,今后谁敢在背后群情主子,一旦抓住,就是这个了局。
沈沅钰看了他一眼,对丫环婆子们挥挥手:“你们也先下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周鸿远和沈沅钰两小我。
“如何会呢?”周鸿远笑嘻嘻地:“祖父最疼我了,如何舍得打我屁股?”伸手扶着林氏的胳膊:“娘,时候也不早了,从速回家吧!”
周鸿远拍着胸脯包管:“我会劝服母亲和祖母,遵循你的打算行事!”
湖阳郡主道:“好了,我晓得了。你下去吧,叫人把燕然居和长乐堂给我盯紧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