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乱想,舌尖突地被一柔嫩缠住,顾昭和羞得快昏畴昔
冬青玉容相视一笑,主子工致,她们做下人的费事。
顾昭和微微一笑:
翌日,是冬青来叫:
“想来本日该是有事。”
只感受吸吮轻咬的娇唇麻得短长,麻得她四肢有力,只能攀在他怀里,任他行动。
又见她被吻得艳红轻肿的唇,愈发心痒难耐,那边,也热硬得难受,他又拥住她,霸道道:
“陈国宫里遣了人来,说摆了家宴,也邀您去。”
她虽不贪睡,可平常也是辰时起的。
“虽说凛夏季短,可这天色委实太苍茫黑漆了些。”
因而沉沉回道:
她缓道。
顾昭和何曾体味过这般欢情纵爱之感,头昏脑涨,再不能分神想其些事。
如香不言语。
顾昭和略略一思:
她闪躲间,却磨蹭了君洛好几下,他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将她搂紧了往床榻上一放,便欺身压上去:
如香紧凝着她,见她蹙眉苦思,将一众相干不相干的人全支了出去,便晓得她定是有话要说。
“也将上好的茶,冲一盖碗请夫人咀嚼。”
顾昭和被他气味缠绕着,莫名的心安,一时眼慵人倦,竟倒头浓睡去。
非常的感受,让她有些慌乱,却又有些舒畅。
顾昭和又道:
她话落了,便有丫环簇着如香来了,她还是是那粉面油头的浓腻妆,笑连连,语不歇的。
“我是至心与夫人订交,夫人倒与我打草拟率眼,岳国皇后非我生母,你该知的,哪个继母继后,能真真儿对嫡老婆嗣掏心掏肺的,就算有,到底也是场面工夫,我谨慎再谨慎,所求的也不过是一分度日。”
顾昭和几欲羞死,他本清润的嗓音染了对她的巴望,磁性得让她也着了火。
“快请。”
顾昭和压了压心头空落落地,趿着双落花胡蝶鞋,漱口净了面,见着外头黑胧胧的,犹疑隧道:
“公主,如香夫人来了。”
君洛垂怜地凝了凝她,轻笑着阖了眼。
幸亏没被瞧着,要不,成甚么体统模样。
她软绵绵地告饶。
现在感遭到那热硬,哪不晓得,当下红着脸,忙遁藏闪躲:
顾昭和下认识地微启唇,笨拙地回应了一次,得来的是更狂乱的,像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深吻。
正在束装,有小丫头出去通禀:
“公主,公主。”
又向着冬青叮咛道:
陈皇、陈皇后……
顾昭和缓缓睁眼,突地想着了,猛侧头,往中间儿一看。
如香掩唇巧笑道:“实是我福分,我不是那起子不吝福的人。”
冬青玉容一时不敢再言,只依着顾昭和夙来的爱好,取了玉涡色快意云纹宫装:
“不听话,可不是教你谨慎些,别动。”
顾昭和冷道,每个字都似清厉冰雪,让人生寒的。
他温言道。
此人,怎的竟将……竟将舌头伸到她嘴里,如何了得?
那热气就在她耳边,又湿又热,顾昭和再站不稳脚,端赖君洛撑扶着。
可转念想,她现在国恨家仇尚未报,不知要到何个年代,才有“琴韵谱成同梦语,灯花笑对害羞人”的时候,不免心下暗淡。
“卯时?”
顾昭和的面色快速便冷了。
玉容替她披了衣,轻应道:
君洛微微放开她,见她娇喘连连,清眸里也似含了媚水,越看越喜,越看越爱。
顾昭和宿世虽也是完璧之身,可这房中术,宫里积年的嬷嬷倒也曾奉告了一二。
却又有些失落。
君洛的唇渐渐与她的分开,还带出一丝含混的银丝,他微哑着嗓子,在她耳边粗喘气:“你让我死了。”
原是他的舌头,小蛇似的紧缠住她,让她那声儿不像是抱怨,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声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