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香与陛下是君臣之别,男女之分,深夜冒然相议,不免又多生些口舌是非,相互洁净,最好。”
“你这守门的风吹雨淋惯了,倒也练出了响雷大的胆量,这般烫手山芋似的差事也敢揽,想来是你嫌命长了,只是你敢接,杂家却不敢应,少不了你白跑一趟,只说娘娘晨安息了。”
內侍听后,不免嘲笑:
“公公,我虽不得志,可还是是这宫里人,又岂会不知好歹,背叛娘娘,反尊了那没名没分的外头报酬主子?我是满心肠要敷衍她,谁料她眼锋利得很,早将我看破了,只说,若娘娘安寝不得见,她再求见陛下去。”
侍卫听着,仍迟疑踌躇,这如香夫人当然得圣心,可毕竟不是天子之妻,后宫之主。
侍卫哪敢接,推让再三:
“不是陛下?夫人如有急事,向陛下请去岂不更便宜?”
“甚么人?鬼鬼祟祟的,逮你见娘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