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端方福身,回身走掉,裙摆翻飞,身上暗香飘了满室,人已徐行行出。
可你却任由徐氏母女欺辱我多年,苏墨染如此想着,于这个包管并不在乎,场面话好听罢了,苏熙祥又岂会为了苏墨染,舍弃种植十几年的苏扶摇?
苏墨染昂首看向苏熙祥,眸中冷意更深,笑容更温暖,如四月的拂柳。
“让她说下去。”老夫人面有肝火的辩驳了苏熙祥的话,让苏墨染持续往下说。
苏墨染说得不委曲,也不哀伤,她安静的陈述着究竟,声音不高不低,嘴角浅笑始终都淡雅的勾起,看不懂她思路如何,心间对于父亲的行动又存有如何的异想,但是她越是安静风华越是难掩,沉默其口,也让人难以将目光移开。
细想一下,这全数都因苏墨染前去祠堂所引发,苏墨染谗谄了人,岂会美意去看望,若统统都是她设想所为,那此民气机也太深了,将她们的内心都看得透辟,拿住机会快速脱手。
听着徐丽萍声泪俱下说法,苏墨染心中冷冷一笑,想将事情牵涉到别的一件事,忽视掉苏扶摇伤害嫡姐一事,主张倒是好,但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