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谢侯爷恩情。统统听侯爷的安排。”疾风扑通一声对着司徒空跪下,重重地叩了个头。
司徒空在慈安苑关起门来与老夫人谈了好久,出门的时候,眼眶有些微红,神采间却仿佛轻松了很多。
青竹固然仍然替司徒娇抱不平,不过因着司徒娇有言在先,倒为自个的记性焦急,伸手狠狠地对着自个的脑门拍了一巴掌,裂开嘴对着司徒娇奉迎地笑着,那小模样像极了讨仆人欢心的小宠物。
“等府里的客人都走了,本侯作主让你们结婚如何?”司徒空的目光往远处扫了扫,眯了眯眼睛笑看着疾风。
从梅苑出来,一向跟在司徒空身边的疾风就感觉司徒空更加不一样了。
“爹爹可曾用过晚膳了?”司徒娇没让司徒空久等,很快就带着白梅来到偏厅,还没坐下就先体贴肠问道。
司徒娇见司徒空公然还没用膳,赶紧让已经拿了吃食过来的青竹将吃食送出去。
固然司徒娇不感觉疾风跪下叩首就是犯了错,不过为了安青竹的心,还是问道:“疾风跪下给侯爷叩首?侯爷神采如何?”
青云阁固然不如梅苑有小厨房那边便利,不过韩氏自从晓得司徒娇早晨常常看医书看到大半夜,因而替司徒娇弄了个小炉子,小炉子上老是温着些鸡汤或者大骨汤,又备了些青菜、面条之类的,司徒娇饿了,随时下个面甚么的倒也极其便利。
见司徒娇连续几个叮咛下去,都是为他而忙,司徒空的内心既欣喜又惭愧,酸甜苦辣,几近甚么味儿都涌上了心头。
看着脸上模糊约约有了笑容的主子,听着笑声中青竹那清脆的声音,疾风的内心更是乐开了花,嘴角眉头都是笑。
固然司徒空是司徒娇的父亲,也让不好让司徒娇披头披发衣冠不整的过于随便。
“还未曾用膳。等我们父女说完话,再归去用膳也不迟。”司徒空的脸上的确另有些笑意,语气也极是平和。
“侯爷和疾风的脸上都堆着笑呢,定然是功德。”那婆子赶紧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