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氏几次想要开口,不但她本身被司徒空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给吓到了,连同坐在她腿上的儿子司徒安,也被司徒空不带一丝温情的目光吓得飕飕颤栗,直往她的怀里钻,令她既开不了口替司徒锦辩白,更得空替司徒锦辩白。
“娘,子不教父之过,是孩儿没将锦儿教好,让娘操心了。从本日起就让锦儿诚恳地待在绣楼里,没有本侯的号令谁也不能让她出来!你们这些主子,若再阳奉阴违,到时别怪本侯将你们全都发卖出去!”司徒空只当没看到老夫人看着司徒锦那心疼的目光和对他的怒斥,再次给司徒锦下了禁足令。
“空儿,你怎能脱手打锦儿?”老夫人看着司徒锦肿起的小脸,心疼得无以复加,抚着胸口喘着粗气,满脸的震惊。
“你们好生照顾老夫人,别整日里挑事。”司徒锦身边的丫环婆子的行动较着让司徒空非常对劲,他扫了眼屋里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和丫环,冷冷地说道,然后转向正看戏看得高兴的司徒阳:“阳儿跟我去书房!”
这不,司徒阳迷惑地偏着头不解地看着老夫人问道:“祖母,那是mm特地送来给我娘调度身子的,相称因而我娘的药。莫非就因为司徒锦喜好,连我娘的药也要分给她吗?”
司徒空眉头皱了皱,甚么水蜜桃,他还真的不晓得,他接到的动静就是因为司徒阳与司徒锦在后门产生了一点小摩擦,然后司徒阳就被老夫人大张旗鼓地叫到慈安苑来了。
哭得梨花带雨般的司徒锦被身边的丫环给拉着出去了,那些丫环的卖身契可不是在司徒锦或者小林氏手上,全都在韩氏的手上握着呢。
本来如此!司徒空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感,内心微微有些发酸。
韩氏和司徒娇都是司徒空内心深处的隐痛,但是老夫人和小林氏,乃至司徒锦总时不时地要将他这个隐疼拿出来磋磨磋磨,这让司徒空非常不爽。
听完司徒阳的论述,司徒空本来没甚么神采的脸垂垂丢脸起来。
常日里瞒着司徒空跟着司徒锦放肆放肆也就罢了,本日司徒空已经放出狠话,若她们再没个眼力,扫地回侯府的只能是她们这些下人,是以这个时候,她们也没法再顾忌司徒锦的设法,连拖带拉地将司徒锦送回她的绣楼才是闲事。
至于小林氏和司徒安,司徒空连个眼神都欠奉,就带着貌似恭敬地跟在他身边的司徒阳筹办分开老夫人的屋子。
老夫人先是被司徒阳堵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会又被司徒空噼里啪啦的一番话给气得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司徒锦前些天被司徒空下了禁足令,也是因为被他得知司徒锦因惦记桃林别院的水蜜桃而去桃林别院闹腾。
司徒阳还正愁没法将这事引出来呢,没想到老夫人却给了他这个机遇,天然不能孤负了老夫人递给他的梯子,此时不顺梯子爬,更待何时?
老夫人向来没想到自个以孝敬名扬都城的儿子会如本日这般对她,顿时气得心疼肝也疼,指着司徒空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你带这个孽障分开之前,让他先将水蜜桃拿出来分了!”
老夫人终究将本日一向没能对司徒阳提出的控告说了出来,内心说不上来的镇静,但是有人恰好不让她镇静。
见老夫人被司徒阳驳得没有辩驳的余地,就算司徒空再次将女儿司徒锦禁足都未曾出声的小林氏终究破功,再也忍不住开了口:“不就是几个水蜜桃嘛,何况那是别院出产的桃子,既然是别院出产的,莫非不该该大家都有份吗?”
就算司徒空没有亲眼看到没有亲耳听到,也晓得能让自个老娘老是盯着桃林别院那点桃子的人,唯有小林氏和司徒锦这对不费心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