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司徒娇令杨凌霄内心不由又是一热,巨龙又有昂首的趋势,赶紧在内心默念起清心咒来。
只感觉抱着脖子的双手紧了紧,娇花普通的身子重新贴了上来,如蚊普通的娇声在耳旁响起:“别……”
杨凌霄微微一笑,贴着司徒娇的耳朵低低说道:“昨夜把娘子累坏了,夫君抱着你去浴房沐浴都没醒过来。”
这下司徒娇被臊得满脸通红,看着就像上煮熟的虾子,连身材都染上了微微粉色。
杨凌霄指节清楚的手,抚过司徒娇的腰带,腰带顿解,大手只悄悄一挑司徒娇的衣衿散开,被吻对劲乱情迷的司徒娇,涓滴没认识到此时自个身上只余一件大红肚兜。
很快两人热诚相对,当杨凌霄略带薄茧的手掌抚下属徒娇胸前的饱满,司徒娇仿佛如梦方醒,睁大迷离的双眸错愕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本来娇软的身材顷刻间绷紧。
直到最后一点余味散去,两人还是友领相缠,散开的发丝相互胶葛,缠缠绵绵再无开端的严峻和惊骇,只要那真正的水**融,神魂俱飞,伉俪一体。
冰的是初度的疼和难耐,火的是鱼水之欢的妙和喜。
宿世的洞房之夜,带给司徒娇的能够用“惨痛”这两个字来描述。
“别怕。”感遭到怀里司徒娇的非常反应,杨凌霄的脚步不由微微一顿,俯在司徒娇的耳边轻声安抚。
杨凌霄长臂一揽,将司徒娇搂进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颊:“还早呢,再睡会。”
咦,没汗味吗?
司徒娇不由抬了抬胳臂侧头嗅了嗅,这才发明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干爽的新衣,全部身子涓滴没有粘腻的感受,而昨夜承欢处,更是模糊有着丝丝的凉意,应当是上了药了,不由怔忡地看向杨凌霄。
固然只这一个如蚊般的轻吟,足让杨凌霄雄风大振,双手不紧不松的抱着司徒娇,嘴唇和顺地庇护着怀里的娇花,巨龙很快又果断地向前挺进,当两人终究完整契归并合二为一的时候,杨凌霄长长地舒了口气。
“呵……”一阵悄悄的笑声从身侧响起,司徒娇的脸顿时飞上了红晕。
杨凌霄的哑忍和密意,安抚着司徒娇严峻和惊骇的情感,渐渐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受从心底升腾。
司徒娇不晓得自个是甚么时候睡着的,当她展开眼睛的时候,内里已经有了纤细的走动声。
“唔……”司徒娇蹙眉娇吟,杨凌霄的行动不由一顿,双手一支就欲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