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新皇焦心肠亲身扶着新皇后上了龙辇,一起急回新皇后的寝宫永安殿,直接送进了早就筹办安妥的产房,内里稳婆医女一应俱全。
今后太子成了贤人,贤人成了太上皇。
这类时候司徒阳若再接过金龙卫副统领的职务,就算他是安宁侯府的世子,在别人的眼睛里怕只要周太傅的孙半子如许一个与即将即位为皇的太子相提并论,实在太显目了些。
既然定下了去北关边,太子只得有些遗憾卸了方才落在司徒阳身上的差事,重新找人顶了上去。
获得动静的司徒娇也带着李妈妈和墨菊守在产房外,只等新上任的皇后替南陵国生下大皇子。
“就晓得娘最好了,既舍不得孩儿刻苦,也舍不得媳妇儿享福。媳妇儿有娘和mm在身边,我另有啥不放心的?!”司徒阳持续奉迎卖乖。
见司徒阳明知故问,不由气恼地对着他伸到面前的大脑袋拍了下去:“去去去,有多远就给我去多远!雅琪有娘和你mm,你就放心吧!”
若他敢说出来,第一个跳起来的人必然是他的亲亲媳妇儿。
“那娘感觉孩儿啥时候出去历练合适?”司徒阳典着脸靠近韩氏问道。
周太傅府接二连三的丧事,也是周家如此等闲就同意让司徒阳分开京都的启事,周府现在实在是过分权贵了。
然后转向周雅琪神采一正道:“如何样?我就说娘是最明白事理的人!”
一向被新皇握动手坐在龙辇上的周雅萱,强忍着腹部一阵阵的疼痛,汗水顺着脸颊不竭流下,但是她却不得不端坐在龙辇上。
太子即位典礼按部就班,一丝不苟地走完了全部法度,在众大臣万岁万岁千万岁的叩拜中,太子从贤人手上接过意味权力的玉玺,南陵国最高权力顺利交代。
周府已经有了一个太傅,一个尚书,顿时另有一个即将成为皇后的孙女。
就如许司徒阳去北边关替代杨凌霄的事就如许决定了下来。
周二太太是个极疼闺女的母亲,若晓得周雅琪方才有身,司徒阳就分开京都去了边关,内心定然会对司徒阳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