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张德,就是贤人也被张翼慕这实实在在的叩首声给惊得不轻,差点就要伸手摸摸自个的额头。
周雅琪出世诗书世家,嫁进安宁侯府今后,固然韩氏和司徒娇对她都极其暖和,但是偶尔不免会有些格格不入的感受。
张翼慕比贤人年长三岁,是贤人幼时的伴读,两人的干系非同普通。
贤人只说出了对安平侯府的措置,却始终没有说出张贵妃即将面对的惩罚。
贤人的情感窜改不过刹时的事,收回神游的心机,再看向跪在面前的张翼慕,却听张翼慕说道:“微臣没能及时疏导贵妃娘娘的心机,更没有将贵妃娘娘那些不该有的心机奉告陛下,才让贵妃娘娘起了不该有的心,让陛下受了不该受的罪。臣罪该万死!”
举家搬家可不是件轻易的事,等下个大朝会,不管是苏龄之乞骸骨、苏涵玉剥夺功名,还是安平侯府去东南剿海盗,都将成为究竟。
至于张贵妃,张翼慕已经无能为力了,能包管安平侯府的爵位,保住安平侯府一脉的安然,也是贤人看在他常日里对贤人无贰心才气网开一面。
只但愿没有了安平侯府在京都的支撑,张贵妃能够夹起尾巴过日子,不然就算他与贤人之间暗里的干系再好,也有消磨完的那一天!
不就叩个头嘛,有需求使如此大的力吗?
“嫂嫂,但是想哥哥了?”见周雅琪俄然沉默起来,司徒娇俄然认识到文武之间的差异,或许周雅琪还没真正认识到她现在嫁入的也是个武将世家,她现在也好歹算是个甲士的老婆了,因而笑了笑问道。
跟着五皇子的出世,张翼慕整日惊骇张贵妃的猪队友属性大发作,会将全部安平侯府拖进泥塘当中,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快速。
“行了行了,就会说这两句,爱卿不感觉腻味,朕却实在感觉无趣!”贤人不等陈翼慕将话说完,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韩大表哥可真守惯了边关,不时保持危急认识,战役期间也不健忘练兵。”周雅琪赞叹中带着些抱怨。
到当时再清算可就晚了。
恰好张贵妃喜好恃宠而骄,时不时还会犯个脑残,仿佛天生就是个猪队友,使得张翼慕与贤人之间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