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还没起,昨夜但是去了那里?”李锦然冷冷一笑,推开纳兰信就要出来。
二夫人面色峻厉,大声道:“就晓得你定不会从实招来,内里的人还不出去,要我请吗?”
李锦然又命仆人去兰芝屋子里搜索,从内里翻出一只玉镯子,李锦然冷冷看了兰芝一眼,兰芝摇了点头,神采凄婉苦楚:“蜜斯,我不知这是那里来的,有人要栽赃谗谄我。”兰芝拉住李锦然的衣裳道:“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是如何的人你应当再清楚不过……”
二夫人拦住她欲出门的行动,将手上碎成两块的玉佩递到了李锦然的面前,李锦然神采惊奇道:“二娘这是?”
“不,我从未曾看清楚一小我过,我待紫鹃亲如姐妹,可她却叛变了我。我从未将阿信当作外人,可他却为了金银财宝耗费了知己。你呢,哈哈哈……”李锦然看着兰芝仰天长笑:“我将你当作亲人,待你不比斑斓差,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无辜的,那你奉告我,这玉镯从何而来?”
“你这是在教唆诽谤,阿信行的端方,岂能看上海棠居那些东西。”自从晓得他为拓跋照做过后,兰芝便明白他在西凉必是有身份的人,海棠居又多年冷冷僻清,怎会有值钱的东西。她狠狠看向二夫人。
纳兰信神采大变,勃然大怒:“谁敢出去?”
李锦然正要抬脚持续踹向那门,纳兰信揉着惺忪的眸子从内里翻开,见李锦然气喘吁吁地看向他,他神采变了变,开口道:“蜜斯找我何事?”
李锦然从床榻上起来,仓猝将衣衫穿好,故作惊奇道:“我去看看。”
二夫人别成心味的笑了笑,又道:“在海棠居门口发明的,你说这是甚么?”
落话间兰芝目光决计逗留在二夫人身上半晌,眸子里满满的恨意。二夫人不由想起兰芝在牢房里对她又踢又打的事,她开口对李锦然道:“玉佩不能证明甚么,那总有其他的东西能证明。海棠居被人烧的精光是真,值钱的东西也被人盗走了,最早发明海棠居失火的丫环在门口也捡到了这个。”二夫人将衣袖中的银钗拿了出来,在李锦然面前晃了晃,别有用心道:“这还好只是烧了海棠居,倘若姐姐在内里,那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