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站了起来,两眼看着窗外,一片绿意盎然,李锦然顺着他视野看畴昔,见到开的极其标致的海棠,俄然想到母亲也是爱好这花的。思路有些远了,又听赵澈伤感的说道:“我天然是晓得的,但是他是我大哥,又是将来要做天子的,防备心重是天然不过的事,晓得归晓得,但是内心还是会难受。”他转过身,故作轻松地说道:“罢了,这些事提起来也败兴,说说你吧,怎会惹得一身伤。”
这时候行医已经将凉好的药端上来,见她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猎奇的问道:“你想明白了多少?”
李锦然这下也不吃酸枣了,将食盒随便一放,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他这是甚么意义,这边跟周荷谈情说爱,那边又在你们面前提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