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站了起来,两眼看着窗外,一片绿意盎然,李锦然顺着他视野看畴昔,见到开的极其标致的海棠,俄然想到母亲也是爱好这花的。思路有些远了,又听赵澈伤感的说道:“我天然是晓得的,但是他是我大哥,又是将来要做天子的,防备心重是天然不过的事,晓得归晓得,但是内心还是会难受。”他转过身,故作轻松地说道:“罢了,这些事提起来也败兴,说说你吧,怎会惹得一身伤。”
李锦然想从床榻上坐起来,却被赵澈上前悄悄按住:“都等了三天,也不差这一会儿,再躺会儿。”
行医面色生硬,都健忘将药碗端过来。赵澈却惊奇的看向李锦然,眼里带着一丝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