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完整不一样了,你不懂我心机了。郭启勋,我讨厌我本身,曾为了你而逃婚三次,才嫁给你,历经艰苦,只因为十三岁那年在靖州的上元节时候瞥见了你,听到了你游船时候说的‘一统天下’的话,就决定这辈子要嫁给你,做你的老婆。现在我最悔怨的就是那天了。如果那天我没有去游船该多好,就不会又这孤苦的平生了。”
现在郭治还是那样的,但是此次他没需求在这事上扯谎,就点头道:“真的。”
但这纤细,却在敲打着郭启勋的心,他抚摩着贾云岫的脸:“不是啊,你不是穆芦,穆芦怎可与你比拟?”
“没有下辈子了,我这十年来就在祷告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你,只要不见到你,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贾云岫的话揪着郭启勋的心。
到了皇孙们该归去的时候了,郭启勋和贾云岫将郭治留下来,此次必然要留下来,因为有首要事对郭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