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昏黄轻声慢语的将刘掌柜的事情和盘托出,一听短短三年就贪污了近千两银子,证据都交送衙门了,吴氏气恨得双眼通红,这些大哥刘偷偷贡献过来的,可不及他贪污的一半儿多呢。“衙门管的好!真是奴大欺主!”
“这是咋回事儿?”吴氏一听就愣了,覃岭周记的大掌柜,那不是老刘一向在做的么?
周昏黄当然晓得五叔是在家的,不然她那里情愿早早过来陪这两人打机锋的。“也不是甚么大事儿,就是想看看五叔有没有得用的人选,能做覃岭周记的大掌柜的。”
吴氏忍不住撇撇嘴,要说两人合股从昏黄手里抠点买卖做,她附和,但是一听大姑姐这是要跟昏黄化缘,她就不太乐意了。昏黄嘴里凡是承诺一个子儿,那也是周家的,也是该周家三房平分的,大姑姐家里再没钱,也不会没钱过年的。
这话一出来,周翠银顿时牙根子一酸,死丫头电影,竟然敢拿捏本身了。她张张嘴还没说出话来,中间吴氏已经吓得哆颤抖嗦放下茶盅,“昏黄你别见怪,你大姑母也就刀子嘴豆腐心,这回也是明哥儿无缘无端吃了苦头,你大姑母才又心疼又心急的。这买卖的事情,如何一家人不相互帮衬着点如何行呢?”
周翠银见侄女不再咄咄逼人,又不断念的转了转眸子子,“我说昏黄啊,这回捞你明表哥出来,可费了姥姥劲儿了,唉,那银子花的跟流水似的,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家本年过年的嚼用可都花的七七八八了,还不晓得这年如何过呢?”
周昏黄笑吟吟的和吴氏见了礼,才对着周翠银福了福,“我们周家的女人,到五婶这儿也就跟在自家走动一样,可称不上姑母说的难请不难请的。”她开首一个我们周家,就是表示周翠银,这是在周家巷,而你是早就嫁出去的人了,管束人手也伸得太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