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的。我也是今儿个才返来,走的时候大姑母说这买卖她要和五婶接畴昔做,都是长辈,昏黄也不好违逆。今儿返来才传闻没做成,详细的甚么环境,昏黄却还不清楚。”
周昏黄内心挖苦的哼了一声,“父亲也是做过官的,当是晓得,这衙门里的事情我们百姓最是不好谈的,何况还是军队里的,那些军爷的脾气最是霸道,可不是本日你想做这买卖就做明日不想做就不做的,再说,传闻徐大人已经调了职,新来的千户大人还不晓得姓甚么呢……”
用饭的时候还好,男女由屏风隔了,各坐各的桌子,人也未几,小一辈儿也就跟着一起坐了桌子,席上没人言语,昏黄也就跟着随便吃几筷子,待吴氏和母亲张氏停了筷子,她也就识相的放下筷子,恰好碗里的米饭这时候也见底儿了。
周世钊在一旁默不出声,他固然不如老三那般顾忌名声,但是这事儿到底有自家婆娘一份儿,没做成,他也感觉实在是可惜,乐得听老三数落侄女几句的。
“昏黄,一会儿你父亲有话与你说。”离了席,昏黄从丫头手里接过托盘亲身给母亲奉茶,这时候张氏才木着脸说了句话。
周世锦板了脸,“都是亲戚里道的,亲热点帮扶着点是常事,下回再有这等小事,帮就帮到底,没得让人说那些刺耳话。周家在沥州的脸面,那是几辈人堆集下来的,可不能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在咱脸上抹了黑。”
周世锦听的这些俗物就皱眉头,“那不是到腊月还的么?不是另有两个月的么?”
“那……现现在你大姑母是没阿谁筹算了,你这边就不能再跟卫所谈谈的么?”周世锦厚着脸皮问道,若不是说触及到还账,他都不屑操这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