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贵这才抓了口饼重重咬一口,肥胖的脸上咧出个畅快的笑容。这趟路赶的辛苦,但是瞧着白花花的银子,郭大贵内心也是豪气干云。
周昏黄瞧瞧三个面色怠倦的男人,最后视野落到郭大贵身上,“大叔,这路上定然是辛苦极了,那这买卖本年入冬你们还做不做?”
“愿闻其详。”周昏黄端了端茶杯,做了个请的行动。
郭大贵一拍胸脯,“做!只要女人一句话,这买卖我就做。”他摸了把脸,“我固然是个糙人,说是不怕苦,但这一起啊,确切磨人的很,一边赶路一边还得紧盯着羊群,夜里还睡不好觉,不过,为了家里两个娃,一年再辛苦也就两三个月的事儿。”
郭大贵只抽开匣子看了一眼就合上了,匣子不大,内里的银子倒是白花花的晃人眼,“这赢利的门路是女人给的,这另有甚么信不过女人的呢。我这半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多的银子呢。”
银子当然是不错的,不一会儿常山出来,见桌子上被盘点后磊的整整齐齐的银子,立马见机的翻出帐本来交予前胡,前胡拿出个算盘来,对着帐本噼里啪啦两手着花,直让郭大贵看了直瞪眸子子,过了个年,他这手算盘是打的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嘿嘿,我们也不跟前胡小哥客气,这模样……”郭大贵低头闻闻本身身上的味道,确切也客气不得。
那边刘爱民和张登前见郭大贵接了沉甸甸的匣子,蹲在墙角也咧了嘴暴露白牙齿笑起来。郭大叔拿的这份儿,转头内里另有分给他们俩的呢。
周昏黄莞尔一笑,那当然了,没比较嘛。并且甲等羊当然想往南边价高的处所卖去了。她将早就筹办好的匣子递了畴昔,“大叔,这是之前我们商奉迎分你的那份儿,您点点。”
紫苏没明白,但是也不敢再出声打搅了。
刘爱民抓抓脑袋内疚的不美意义开口,郭大贵赞成的看他一眼,接着说道,“女人说的是啊,这做买卖的学问,真是多,咱几个也是边赶路边学。这体例不但不迟误赶路和看顾羊群,二等羊伶仃赶出去卖,还省了人家看着甲等羊砍价的啰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