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蹙着眉头,咬了咬唇,有些不安地动体味缆子:“你如何也不打声号召就闯出去了?”
苏远之睨了昭阳一眼:“这是专门给他做的,鞭子用的是麻绳,还是挑得极软的麻绳,不过瞧着都雅罢了,没多大用处,给他玩着也无妨。”
最后一声倒是全然变了调。
昭阳睨了苏远之一眼:“方才去了一趟后宫,走得急了一些,出了些汗,有些难受。”
说着,手一挥,那鞭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缠住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书册,苏远之今后一收,书册便到了他手中。
昭阳在汤池当中浮浮沉沉:“苏远之,你个混蛋。”
声音软软糯糯,几近叫民气都快化了。
唇垂垂往下,声音亦是带着几分轻喘:“本日如何俄然晓得聘请我了?莫不是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宫人赶紧应了声,带着慕阳分开了。
昭阳倒是蹙起了眉头:“他才多大?玩这个会不会过分伤害?”
连续吃了三块栗子糕,昭阳惊骇慕阳吃了会肚子疼,就不再给他,叫宫人将栗子糕端了下去。
苏远之神情淡淡地:“半个时候。”
昭阳看了眼床上,慕昭和慕楚已经被宫人抱走了。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苏远之身侧,附耳在苏远之耳旁,以只要两人能够闻声的声音低声说着:“葵水已经走了……”
见慕阳一脸绝望,嘴角微微一翘,笑着转移慕阳的重视力:“你方才辛辛苦苦站了大半个时候呢,如何不问问你爹爹,他要给你甚么模样的嘉奖?也看看这嘉奖值当不值当呀。”
苏远之略带惊奇地挑了挑眉:“沐浴?这还没有到沐浴的时候吧?”
昭阳目光复又落在一脸镇静地玩着那鞭子的慕阳,沉吟了半晌,才回身叮咛着侍立在一旁的宫人:“将慕阳带去御花圃玩吧,御花圃中的花都开了。”
昭阳冷哼了一声:“天然是有的,那些公子哥年事比你年青,面貌出众者亦是很多,我觉着甚合我……啊……”
听昭阳这么一说,慕阳才仿佛想起了这一茬,仓猝又跑到苏远之的面前站定,双手扶在苏远之的膝盖上,眼睛眨巴眨巴地望向苏远之:“爹爹……”
昭阳嘲笑了一声,斜眼睨着苏远之,眼睛微眯:“是啊,前段光阴朝中官员送了很多年青男人的画像上来,说是让我选些合意的,留在后宫当中做面首。”
苏远之挑了挑眉,玩味地望着昭阳:“你莫不是又想出了甚么新招数来乱来我?”
昭阳才又叫人送了热水出去,说要沐浴。
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全,便有水从嘴里呛入。
慕阳一下子眼睛都亮了起来,欢天喜地地接了过来:“感谢爹!”
苏远之笑容嘶哑,愈发沉了几分:“现在再来悔怨,倒是已经迟了。”
昭阳翻了个白眼,只哼了一声。
慕阳沉默了好一会儿,仿佛是在策画究竟如何才划算,眸子子转了又转。
苏远之笑了一声:“好啊,这就将你放下。”
昭阳发笑:“别站了,你爹爹与你谈笑呢,快过来,我让宫人筹办了你最爱吃的栗子糕,你如果再不过来,娘亲可就将栗子糕都吃完了呀。”
昭阳蹙了蹙眉,吃了一块,又拿了一块放进了嘴里。
宫人们提着冒着热气的水入了后殿的汤池,内里传来倒水的声音,没多久,宫人们便又鱼贯而出,昭阳挥退了宫人,看了苏远之一眼:“你不来就算了。”
慕阳瘪着嘴,看了一眼苏远之,脸憋得通红。
“唔,可有找到合意的?”苏远之轻笑了一声,手在昭阳身上不断地点着火。
昭阳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捏了一块栗子糕给慕阳,慕阳就着昭阳的手含住了栗子糕,欢欢乐喜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