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转过甚望向孙尚志,眼中神采变幻:“孙将军,你可否为朕解释一下,这又是如何回事?”
孙尚志眸中闪过一道冷芒,而后才笑了笑道:“末将这就去拿来。”
人被带了上来,昭阳才瞧得更清楚了一些,这些人身上尽是伤痕,有刀伤、鞭伤,身上脸上非常的肮脏,几近连面貌都瞧不清楚,很多已经筋疲力尽,连行动也有些不稳。
楚帝蹙着眉头看了半晌,才开口问道:“你们是楚国将士?”
昭阳便回身对着楚帝道:“父皇,女儿以为,倒是不如奉上笔墨纸砚,让这些人将事情颠末写下来,如许一来,也能够制止这些人暗中窜了供词。”
说着,倒是没有等楚帝命令,就挥了挥手。
孙尚志终是回过了神来,忙痛斥着:“胡言乱语些甚么?这上面铁笼子里的都是西蜀国的战俘,如何会有你们的夫君?”
“苏丞相也未免过分胆小妄为了一些吧?当着陛下的面也敢肆意挥鞭,是要做甚么?”
城楼下的兵士这才拿了篓子来将铁笼子中剩下的二十余人手中的匕首收了返来,而后翻开了铁笼子,给那些人的手脚都戴上了铁链子,而后才押着上了城楼。
只是苏远之的反应倒是更快一些:“陛下尚未开口,孙将军就要命令杀人,这是要当着陛下的面杀人灭口吗?”
“这是如何回事?莫非是有人想要当着父皇的面,杀人灭口不成?”昭阳目光定定地看着孙尚志,明显这话诘责的是他:“莫非是有人惊骇这些所谓的战俘抖暴露了甚么不该说的奥妙不成?”
昭阳目光灼灼地盯着孙尚志,说完了这话,才回身望向那些戴着枷锁的人:“你们可会写字?”
昭阳瞧着那些人的面色蜡黄,脚步踏实,又让人将本身桌子上的糕点和茶水端畴昔给那些人喂了,楚帝又让人上了点心来。
世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些奋笔疾书的人身上,昭阳身边的苏远之却俄然动了动,一个鞭子抽了畴昔,打到了一个服侍笔墨的寺人身上,那寺人身子一偏,便倒在了地上。
声音中带着几分冷,目光定定地看着孙尚志,只是在苏远之开口以后,城墙之上的御林军却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