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槿是你安排的?不成能啊……朱槿不是沐王的人吗?此前我们结婚的时候,还想要算计我们来着,你忘了?”昭阳连续问了好些个题目。
听苏远之这话的意义……
苏远之喝了一口茶,“我想他既然安排了朱槿,十有八九是要将朱槿拉出来当证人。如果沐王刚提及朱槿,朱槿就入宫了,陛下会如何想?”
“哦?是吗?”苏远之淡淡地看了昭阳一眼:“那你如何答复的?”
“我猜想沐王是想要借朱槿脱罪,就让人跟踪了那朱槿,进御乾殿之前,暗卫派人来传了话,说朱槿的马车就在宫门外不远处。我就让人冒充沐王的侍从同朱槿传了话,让他入宫。陛下一来,定会诘问沐王,沐王也定然会立马就说出本身早已想好的遁词。”
昭阳心下一惊,几近有些呆住了。方才楚帝问她与苏远之相处得如何的时候,她还觉得父皇是担忧她嫁给苏远之受了委曲,却未曾想到,父皇竟会让她纳面首?
昭阳吐了吐舌头,笑着道:“怕是因为之前你让我在父皇面前表示出对你不喜好的模样,父皇担忧我嫁给你受了委曲,以是特地问问我,结婚这一个月过得可好,在丞相府中有没有受委曲啦。”
“说吧,陛下先前同你说了甚么?”只是苏远之却仍旧没有健忘诘问。
苏远之瞥了昭阳一眼,嘲笑了一声道:“同沐王斗,你还是稍稍差了一些。若非我一早算计好了,只怕本日你也占不了涓滴的上风。”
苏远之看了昭阳一眼,对她如许直接的恭维是非常受用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眼睛亦是眯成了新月的形状。
“那也算帮皇姐报了仇了。”说完又转过了头,同苏远之道:“皇姐既然来了,师父就早些同皇姐归去吧,我还等着师父和皇姐造一个小侄子出来同我玩儿呢。”
“皇姐,皇姐来啦。”楚君墨笑呵呵地朝着昭阳招动手,不知同苏远之说了些甚么,眼中几近是发着光的:“皇姐,我刚才在殿上那一计弹弓短长不?我将那弹弓放在地上的时候就做了手脚,还暗入彀较好了那石头飞出去的线路,公然一击即中。”
楚君墨这才欢乐了起来:“那我叫人泡好茶等着师父。”说着就挥了挥手,一蹦一跳地朝着内宫走去。
昭阳笑着点了点头:“父皇的意义昭阳明白的,如果昭阳今后有了看上的男人,定会厚着脸皮来求父皇的。苏远之再短长,有父皇出马,定然能够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