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愈发觉着奇特了起来:“李森不过是一个木工,哪怕是木器的活儿做得好一些,也算不得甚么大本领啊,谁会那样周折地去帮一个木工把持。”
昭阳有些莫名,却也站起了身来:“我同你说那李森,你叫我拿书做甚么?”
苏远之刚从外间出去,就闻声这么一句,忍不住转过甚来问昭阳:“你晓得了甚么?”
昭阳点头:“可不就是龙鳞吗?龙鳞和鱼鳞但是不一样的,摆列的体例就分歧,宫中到处都是如许的图案,且此前我给父皇绣过很多物件,对这图案亦是非常熟谙。”
昭阳脑中一下子噼里啪啦地像是炸了起来一样:“我晓得了。”
昭阳点头:“是啊,就是玉玺。世人都觉得玉玺不是金就是玉,实在不然,楚国的玉玺实在只是一块木头雕镂而成,而后以金镀之,这是非皇室中人甚少晓得的奥妙。我也是听君墨说的,君墨是个奸刁拆台的,整日混闹,曾经拿过父皇的玉玺,见那玉玺金光闪闪地,就咬了一口,倒是木头。返来还同我抱怨呢,说那玉玺底子不是金子。”
姒儿瞧着就觉着有些伤害,帮昭阳将被子掖了掖,又低声道:“公主谨慎些,被子莫要掉下来了,火盆就在软榻旁,被子掉下来落到火盆子里,但是要起火的。”
昭阳连连点头:“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但是我不晓得这李森是不是也是易容的。假李森死的时候,当时我是瞧见了李森的面貌的,此前也一向觉着那老者眼熟,只是一向没想起这一茬。”
苏远之点头:“这也是我一向没有想明白的处所,只是如果你看得没错,那真的李森露面了的话,我倒又俄然有了兴趣,想要看看,那李森背后的是何人。”
昭阳抬眼望向苏远之:“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因为贤妃,托你帮手找过一个叫李森的木工,厥后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瞧见了那李森的尸身。只是你却说,那是易容的,不是真正的李森。我见着的那老者,大抵就是真正的李森了。”
苏远之说完,又看向了昭阳:“你瞧瞧这最后一页画的是甚么?”
能工巧匠?